展楠抻了個懶腰,話語平淡地說道:“大事兒已經(jīng)談完了,今天我主要牽個頭,跟他們喝點酒,熱鬧熱鬧?!?
“啊,是這樣。”兄弟點了點頭。
眾人坐在一塊,一邊扯淡聊天,一邊吃著送上來的水果,等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鐘左右,五六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才從樓下走了上來。
展楠看見對方后,咧嘴一笑,抬臂喊道:“這兒呢!”
五六個人邁步走過來,領(lǐng)頭一人笑著說道:“這個場子氛圍挺好啊,我看下面姑娘質(zhì)量也挺高。”
展楠伸手指著下面舞池,豪氣干云地說道:“只要身上有小牌牌的,你隨便選,我安排?!?
“沒牌的,能選嗎?”對方調(diào)侃著問道。
“艸,你選吧,只要能拿錢砸下來的,都不是問題。”展楠很敞亮:“不過人家要是名花有主了,那就沒招了,老子不干欺男霸女的事兒?!?
領(lǐng)頭客戶撇嘴回道:“聽說你都娶了五六個媳婦了,你還不算欺男霸女???!”
“艸,謠,我對感情那是非常專一的?!?
“你說你對洞洞專一我還信?!?
“哈哈!”
眾人一笑,在展楠兄弟的招呼下,就喝起了酒。
“哎,不跟你扯淡了?!笨蛻舴畔戮票吐曊f道:“之前談好的不變,如果我再追一筆大單,你能不能給我便宜點?”
“往哪兒運???多大的單?”展楠問。
“還是藏原和川府啊?!笨蛻舯葎澚艘粋€s槍的手勢,話語簡短地說道:“算上之前的,總共八車貨。”
“你們他媽的要干什么???”展楠挺驚訝地問道:“搞這么多貨,要造反啊?”
“大哥,你賣貨,我給錢就完了唄,你還管我干啥???”客戶笑著問道:“怎么的,嫌錢多咬手啊。”
自西北線開戰(zhàn)以來,秦禹等人在南滬的“生意”迎來了全面春天。近半個月,響兒的訂單比之前半年還多。由此可見大環(huán)境對某些行業(yè)的影響,絕對是不容忽視的。sm.Ъiqiku.Πet
“不是怕錢多咬手,是我們這邊有規(guī)定,有些錢不能賺的?!闭归卑椎鼗氐?。
客戶趴在展楠耳邊,輕聲說道:“西北線的浦系軍團(tuán),現(xiàn)在開始針對跑商經(jīng)濟(jì)線進(jìn)行管制,很多地面上的人都不服,要買點家伙傍身。那邊現(xiàn)在亂,響兒是硬通貨?!?
“事先說好,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這貨是支援區(qū)外敵對武裝,別說我跟你翻臉。”展楠臉色凝重地說道:“你是清楚的,我們是官企?!?
“哈哈哈哈,這個官企牛b了!”客戶大笑:“規(guī)矩我懂,肯定不能讓你難堪就對了。”
“行,那就這么定了,價格一會你跟他談?!闭归c頭。
“好?!?
二人簡單聊了幾句后,就不再談這個話題,只喝起了酒。
大約二十分鐘后,展楠喝的面色漲紅,起身說道:“我去個廁所哈!”
“去吧?!?
說完,展楠起身奔著衛(wèi)生間走去,而他身邊的兩個兄弟,也很自然的跟著起來,邁步與他一同走向側(cè)面走廊。
……
衛(wèi)生間內(nèi)。
展楠解開褲子,一邊準(zhǔn)備撒尿,一邊晃著脖子說道:“媽的,這一天天的真累。”
“噗!”
突兀間,一聲極輕微的槍響泛起。
“咕咚!”
展楠只感覺右臉一熱后,就從鏡子里見到自己旁邊的兄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