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說的碰碰他,并不是讓厲戰(zhàn)像地痞流氓一樣,去純粹的找沙軒茬,而是要有一定技術(shù)含量,要占理。筆趣庫
厲戰(zhàn)雖然不是體制內(nèi)那種老油子的性格,但他畢竟也在反恐大隊待過很多年,對于怎么合理地找麻煩,碰瓷,利用職權(quán)范圍收拾別人,那都是有一定經(jīng)驗的。所以他接完秦禹的電話沒有馬上就動,而是跟新元區(qū)警司的人,還有朱偉他們提前通了個氣兒。
……
一天后。
沙勇依然沒有聯(lián)系上秦禹,后者也根本沒有打算坐下來談,無奈之下,他只能又找了沈寅商量起了這個事兒。
市政務(wù)署組建部辦公室內(nèi),沙勇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水說道:“他把兵調(diào)進來了,也不想談,也沒動靜,我是真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了?!?
沈寅思考半晌,扭頭看向了迅哥:“你怎么看?”
“談不攏,就不談了唄?!毖父绮迨只氐溃骸罢覀€正當(dāng)理由,把他的兵清退出區(qū)內(nèi),先看看他啥反應(yīng)。”
“這個辦法可行?!鄙秤卤硎举澩骸敖M建部才剛剛成立,區(qū)內(nèi)時局也不太穩(wěn),以維護治安,穩(wěn)定民眾情緒的理由,合法清退區(qū)內(nèi)的私人武裝,以及非常規(guī)駐軍。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單純是針對他了,而是閑雜人等全得離開?!?
沈寅聽完后問道:“新元區(qū)的老馮要是替他攔著這個事兒怎么弄?”
“組建部的決定,他有什么權(quán)利攔?我去找他談,他同意就拉倒,不同意直接讓辦公室給他傳正式命令就完了唄?!毖父绨櫭颊f道。
沙勇和迅哥都是老油子,他們太了解權(quán)利該怎么用了,算是沈寅的核心智囊。
沈寅思考了半天后,點頭說到:“清退命令,讓辦公室直接傳達給天成安保公司,不要讓其他人跟他們廢話??傊覀円系阶屒赜碇鲃舆^來談,而不是再找他。在這期間,一定不要挑起摩擦,咱們剛來,如果這點事兒都處理不好,臉上也不好看?!?
“明白了?!毖父琰c頭。
“我馬上要去一趟奉北,跟總政局那邊開個碰頭會?!鄙蛞χ{(diào)侃道:“他媽的,這和談了,我還得聽奉北那邊使喚,打個電話,你就得去?!?
“哈哈!”沙勇一笑:“黨政把松江都混沒了,心里肯定氣不順啊,折騰折騰你是正常的?!?
“行,家里這邊就你倆盯著吧,有事兒電話溝通?!鄙蛞鹕?。
“好。”
“這邊我倆盯著?!?
二人站起身,出應(yīng)了一聲。
……
這天晚上,八點多鐘。
新元區(qū),113步兵團1營駐守大院內(nèi),一營長許富坐在略顯空曠的樓內(nèi),正閑得蛋疼。
“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迸赃呎谕嬷閷⒌母睜I長,一把推開牌,扭頭問道:“老許,團長說啥時候從這兒撤走嗎?”
“還沒有呢?!痹S富搖頭:“他就說讓我們擺在天成安保公司旁邊,等他命令。”
“這有意義嗎?”副營長點了根煙,撇嘴說道:“天成那邊有四千人呢,咱這兩個營肯定是唬不住他的。要么你就制造點摩擦,調(diào)人進來直接繳械;要么你就讓組建部收拾他。你說……光讓咱們蹲在這兒有啥效果?這破樓都沒有供暖系統(tǒng),下面的兵就靠電爐子取暖,晚上凍得嗷嗷叫喚,太遭罪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許富搓了搓手掌:“明天我找團長聊聊,問問他的想法。”
“唉。”
副營長嘆息一聲,猛吸了兩口煙說道:“走吧,找個溫暖點的地方睡覺吧?!?
“還去啊?”許富笑著回道。
“這兒太遭罪了,還是找地兒溜達溜達唄?!备睜I長笑著回道:“昨天晚上的那個媽媽桑剛才給我發(fā)信息了,說今天能叫到學(xué)生,去看看啊?”
許富也是個不經(jīng)勸的人,搓了搓手掌回道:“行,你去安排一下,咱們幾個出去溜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