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了?”青年不可置信地問道。
“那老畢讓人抓住了尾巴,你不服軟怎么辦?看著他被判?。俊痹粕侔櫭颊f道:“就老畢身上的那些事兒,要真在松江判了,至少十五年往上?!?
青年表情略有些崩潰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秦禹一個小小的司長,哪兒來的這么大的能量呢?你要說,他不在體制內也就算了,咱管不到他身上,可他人明明就在警務系統(tǒng)里,那收拾他還難嗎?”
“怎么收拾?”云少笑著問。
“警務監(jiān)察局是吃干飯的嗎?就秦禹在松江干的那些事兒,都他媽夠槍斃一萬回的了。成立個專案組,暗中查他三個月,會搞不出石錘嗎?!更何況,咱都不說抓他判他,就光他幾次不接受警署,總局調配這一條,直接就可以在內部擼了他啊。司長任命,那不就是上面一句話的事兒嗎,還至于讓他在松江興風作浪嗎?”青年擰著眉毛說道:“我真就搞不明白,一個這個級別的分區(qū)干部,有幾個膽子跟總局,警署對著干啊?活膩歪了?!”筆趣庫
云少掃了對方一眼:“你想的太簡單了?!?
“什么簡單?”青年皺眉反問。
“光天成寶豐藥業(yè)集團,一年給秦禹的分紅就有幾千萬,這都不算他更來錢的那些產業(yè)。”福少搶著替云少回應道:“就這個級別的老板,你覺得地面上的事兒,還輪得到他自己辦嗎?我可以負責任的跟你說,別說成立一個專案組了,你就是搞一百個專案組去松江,都查不到他什么?!?
青年怔住。
“還有,我個人推測,上層目前沒動秦禹,那是因為要考慮到松江地面的穩(wěn)定,以及和軍政博弈的大局……。”
“你快別扯了,他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人,這些年雖然掙了倆錢,但終究還是個給軍政跑腿辦事兒的嘍啰而已。動他,還能影響到松江地面上的穩(wěn)定,我咋不信呢?”青年嗤之以鼻地打斷了福少的話。
“小興,松江的情況你不太了解,說這種話太武斷了?!痹粕贁[了擺手:“算了,不談這個事兒了,都吃東西吧?!?
……
半小時后。
眾人在大廈內散去,各自去尋找樂子,而福少則是單獨見了云少。
“動他,得有切實有效,能引起大輿論的石錘,讓民眾想殺他,我們才是最舒服的?!痹粕佥p聲說道。
“對的,我也是這個想法?!备I冱c頭。
“我跟總局那邊的人接觸了一下,他們給出的建議是……?!痹粕俾龡l斯理,話語低沉的跟福少耳語了起來。
福少聽完后愣了半天:“現(xiàn)在就動嗎?”
“嗯?!痹聘缇従忺c頭:“第一步,就是這個。”
“好,我明白了?!?
“龍興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晚上你們見見?!?
“好?!?
二人躲在沒人的休息室內,秘密私語了起來。
……
區(qū)外,軍營內,一臺軍車緩緩開了出來,直奔奉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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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章,11點前發(fā)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