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琳把王家談妥了,這讓咱們上面的人心里有點不安,一百五十萬賬票啊,一旦讓王家擺弄明白了,那下一屆票選,咱們軍政的人可能要被在市政這邊踢出去很多人啊?!眳堑先鐚嵒氐?。
“所以你才不和解,非要這四百萬?”
“那肯定啊,他們那么賽臉,又他媽不能為我所用,我還慣著他們干啥?!眳堑咸谷怀姓J。
“這話你剛才為啥不在屋里跟老李說呢?”秦禹問。
“我不太信他?!眳堑纤伎家幌抡f道。
秦禹沉默。
“你心里是想幫老李爭這個首席議員的對吧?”吳迪問:“即使葉琳說了你處于絕對劣勢,你也沒想放棄?”
“是!”
秦禹自從進松江出道以來,行駛風格一直極為偏向進攻和擴張,從他搞藥廠,打裴德勇,打小三來看,他是絕對不甘于當個任人擺弄的角色,再到進南搞響兒,回松江就把韓家踢出局,都可以看出來,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對方還沒等動手的情況下,就先有動作了。
這次也一樣,秦禹心里非常清楚,韓家要是在松江起來了,那未來一定會報韓宇,韓桐,以及被退股的n箭之仇,那么與其等對方竄起來了,在想著對抗,那莫不如就先他媽動手。
“我知道你為啥不信任老李,你怕真把他扶上來了,他表面上跟咱穿一條褲子,但實際上卻是學院派的人?”秦禹問。
“對?!眳堑习櫭紤溃骸芭上颠@個東西,不僅僅是表面上站隊那么簡單。老李從最一開始就是學院的人,他在那里有圈子,有朋友,甚至有一定話語權,和各種復雜的桌下交易,這些東西會一直牽著他,而我們能給他啥歸屬感呢?”
秦禹沉默。
“你試著想一下,現(xiàn)在黨政的人要拉攏你,你有幾成可能會為他們服務呢?”吳迪引導著秦禹換位思考:“你所有的關系,圈子都在這邊……怎么會甘心去那邊當個邊緣人呢?”
“我懂你意思?!鼻赜睃c頭。
“這就是我剛才為啥不在屋里表態(tài)的原因?!眳堑习櫭颊f道:“我是真怕老李上去了,卻跟咱們不是一個步點的,到那時候可就是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跟你保證,他不會,你信嗎?”秦禹扭頭看著吳迪,面色很認真的說道。
“你有啥把握呢?”吳迪歪脖問:“光靠你倆之間的感情嗎?這太幼稚了,小禹!”
“我在哪兒,老貓就會在哪兒,這就是把握?!鼻赜砟樕J真的回道。
吳迪看著秦禹,陷入沉思。
“……老李是被逼無奈,才重新選擇站隊的,他和巔峰時期那些被拉攏的人是不一樣的?!鼻赜硇判暮茏愕膭裾f道:“小迪,危難時期的感情積累是不一樣的,我信老李的立場!”
吳迪沉默許久后,才皺眉說道:“小禹,我只信你,不信他,也不信老貓!如果你非要扶他上去,我愿意幫幫忙……!”
……
警署門口,韓家韓非,葉琳,王宗祥等人一塊站在汽車旁邊,靜靜等待著。
過了一小會,王天南被釋放出來,咬牙切齒的罵道:“臥槽尼瑪!拿電棍捅我下水道是吧?行,你們等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