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看似達成了某種默契但在這個時候又何嘗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說一說心里話壓一壓對方氣焰?
要是兩個人真成了姐妹,有些話可是就沒法再說咯。
而且既然是姐妹,那也得有個大小吧。
婁曉娥不想做小,所以才在這里宣誓主權。
秦淮茹?
她其實沒想那么多。
只是同為女人她也想為自己日后的地位稍微爭取那么一下下。
一旁的賈張氏可不知道兩個心里的小算盤。
聽秦淮茹這么說她立刻站起來指著婁曉娥的鼻子罵道:“你就是狐貍精!騷狐貍!你勾引葉瀟男!你不要臉!你還罵我!”
“賈張氏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葉瀟男臉一黑當即站了出來嚇的她往后一退。
秦淮茹見狀當即站到賈張氏旁邊道:“賈張氏你有理你怕啥!要真是她先罵你這事鬧到婦聯(lián)我也站你這邊。”
秦淮茹這話一出賈張氏頓時有些心虛的縮回了腦袋。
說一千道一萬剛剛還是她嘴賤先罵的婁曉娥啊。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年輕的男人聲音突然從人群里響起。
“我剛剛全看見了,是賈張氏先罵的嫂子!”
“閻解成你小兔崽子閉嘴!”
說話之人正是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四合院的街溜子之一。
葉瀟男看了他一眼微微詫異。
剛剛婁曉娥在門口的時候他就瞧見閻解成就鬼鬼祟祟的站在自家門口往外瞅。
原本葉瀟男還想著抽空教訓一下這小子呢,沒想到他這會兒竟然主動幫自己說話。
婁曉娥雖然不認識閻解成但有人幫自己說話她的腰桿子也硬了起來。
只見婁曉娥一手掐腰一手指著賈張氏道:“老虔婆!今天這事有人作證我看你還賴不賴,走!咱倆現(xiàn)在就去街道看看街道的人幫誰!”
說完這話婁曉娥還不解氣般沖著秦淮茹狠狠道:“還有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扣帽子,我現(xiàn)在就去街道舉報看你在婦聯(lián)還干不干的下去!”
“去就去!賈張氏嘴賤是她的事,我來到這里只看見你們打她,而且我從始至終都說站在理這邊可沒說幫她!”秦淮茹不甘示弱道。
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說話沖,就差互相扯頭發(fā)了。
圍觀的人見狀有的幸災樂禍有的隱隱替秦淮茹擔憂。
“這葉瀟男的媳婦真厲害啊,還沒進門就跟秦淮茹干起來了,以后她們倆在一個院里可怎么處啊。”
“就她們這樣想處好怕是難咯,嘿嘿,以后咱院里可有熱鬧看了。”
“還有葉瀟男,院子里倆女人這樣干仗他往后的日子可不安穩(wěn)咯?!?
“”
聽著人群里的議論聲秦淮茹和婁曉娥眼底都閃過一抹喜色。
目的,達到了。
不過和她們不同,作為當事人的賈張氏看她倆罵著罵著就要往街道去當即有些慌了。
剛剛的事她也知道是自己先嘴賤的。
要是沒有證人她還能狡辯一下,可閻解成一站出來要是真鬧到街道她肯定沒好果子吃。
想通這一點的賈張氏偷摸站起來拉住秦淮茹的衣角小聲道:“這事就算了,咱不跟她一般見識。”
秦淮茹感覺事情鬧的也差不多了丟下一句“以后你給我小心點”后就直接回去了。
“你也給我等著!”婁曉娥沖著她的背影冷哼一聲。
事情結束,沒熱鬧看的其他人也都散了。
葉瀟男瞥了一眼灰溜溜離開的賈張氏沒做理會反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門丟給閻解成。
“謝了?!?
“嘿嘿,葉哥敞亮,以后院里要是有人敢欺負嫂子我第一個幫忙~”
美滋滋的手下煙后閻解成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他其實也有自己的算盤。
葉瀟男年紀輕輕就是六級鉗工聽說還能往前更進一步。
他現(xiàn)在趁著院里其他人和葉瀟男關系不好多巴結巴結以后人家隨便給點什么都夠他吃的了。
這不,現(xiàn)在一句話的事他就弄了包大前門。
這可是四毛一包的大前門啊!
他平常都是抽四分錢的經(jīng)濟煙,還是抽兩口掐滅下回再抽的那種。
就這一包大前門要是讓他換成經(jīng)濟煙都夠他抽一個月的了。
這一刻的閻解成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堅定的站到葉瀟男這邊。
看著閻解成興奮的模樣葉瀟男嘴角微微一笑。
對什么人用什么辦法。
閻埠貴摳門,對外人摳對自家人一樣摳。
閻解成更是深得其真?zhèn)鳌?
像他這樣的只要葉瀟男稍微給點好處那就是他最忠實的馬仔。
婁曉娥畢竟以后會經(jīng)常一個人在院子里,多一雙眼睛幫他盯著也能省下不少事。
等所有人都離場后,葉瀟男拉著婁曉娥便向西跨院走去。
兩人剛推開門,就看到秦淮茹一臉忐忑的站在院子中間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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