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鐵片上雕刻的“二十四節(jié)氣”并不一定代表什么,但這未免是有點巧合了。
只是說來說去,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找不到什么實際的佐證。
不過與其說我有徐家血脈,我更相信自已這番猜測。
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陣,當即收拾心情,開始調(diào)息養(yǎng)神,最近這傷上加傷的,也不知道什么時侯是個頭。
期間那丁蟒還時不時地給我傳來感應,我也沒理會他。
這家伙也沒其他事,無非就是嚷嚷著“老子要出來”,其他時間也就算了,眼下這還杵著一個老怪物呢。
那丁蟒真要跑出來“老子老子”的,那下場可想而知。
一宿過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那畢國棟已經(jīng)將物資準備完畢,帶著一群人等侯在外面。
昨晚上我就聽到了汽車聲,出去一看,外面停了十幾輛車子,有那種越野車,還有面包車。
車里都已經(jīng)裝上了各種物資。
“都辦好了?”我上前問道。
那畢國棟、畢國濤以及孔令眉三人,誠惶誠恐地守在那里,聞趕忙點頭。
我看了他們一眼,見三人都是鼻青臉腫的,尤其是那孔令眉,一張臉還腫得厲害,說道,“你們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沒有,這……怎么可能?!蹦钱厙鴹潝D出一絲笑容道。
“沒有么?”我冷笑一聲,“昨天我下手有點重,你們就沒點怨?”
那三人只搖頭,說沒有。
就在這時,屈芒已經(jīng)帶著屈婧從里面出來。
畢國棟等人見狀,就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走吧。”屈芒吩咐一聲。
那畢國棟趕緊過來,請了我們上其中一輛車,等我們上車后,其余人也紛紛上車。
整個車隊當即開始啟動。
我們這輛車負責開車的,是被我叫過來的孔令眉,我坐了副駕駛,屈芒和屈婧則是坐了后面。
“穩(wěn)當點,別開溝里去了。”我說道。
那孔令眉握著方向盤的手哆嗦了一下,忙道,“不會不會?!?
結(jié)果這車開出不遠,就差點一頭撞上樹墩了。
“看來怨氣挺重啊?!蔽依湫Φ?。
“我……我好久沒開車,有點……有點手生,要不換個人開……”那孔令眉嚇得記頭是汗,哆嗦著解釋道。
“車都不會開,留你有什么用?”我語氣一沉。
那孔令眉急忙叫道,“我……我能開,我能開……”
趕緊打了個方向,繼續(xù)往前開去。
她這開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倒是再也沒有出什么岔子。
“這東西倒也不錯?!弊诤笈诺那Ⅻc評了一句。
我當然是知道這老登說的是“車子不錯”,只不過那孔令眉估計是一頭霧水,根本就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那額頭的冷汗更是一滴滴地往下淌。
這車隊一路浩浩蕩蕩過去,那屈芒卻也不急,時不時地將車隊停下來,到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這樣走走停停的,一直走了有五天五夜,這才到了一個名叫洛浦的地方。
再往前走,那就是詭異莫測的大漠沙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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