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傷,并非是那種瞬間的重創(chuàng)造成的。
換句話說,展雄飛等人的精血和魂魄,都是在很長一段時間中緩緩被消磨掉的。
這跟“昏睡病”的癥狀有些相似,但展雄飛等人顯然更加嚴(yán)重。
哪怕是以余麟的手段,一時間也沒辦法把人救醒過來,只能用余家的制香秘術(shù),用香來慢慢調(diào)養(yǎng)眾人。
可這樣一來,想要從展雄飛等人口中得知當(dāng)時的情況,就很難了。
從眼下來看,這屈家寨一定是隱藏著某個巨大的秘密,而且那“昏睡病”,應(yīng)該就是由此而起。
當(dāng)年玉容大師很可能就是因?yàn)檎{(diào)查此事,這才慘死在了痋神殿中。
而展雄飛等人,應(yīng)該也是無意中查到了屈家寨,甚至還可能看出了某種端倪,這才被屈家寨給先下手為強(qiáng)。
這要是展雄飛等人能醒過來,說不定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蛛絲馬跡。
當(dāng)時屈家寨和血衣教大戰(zhàn),屈復(fù)宗率領(lǐng)族內(nèi)核心人員撤離,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既然他們在此地有所圖謀,就絕對不可能輕易離開。
想必此時屈家寨那些人應(yīng)該是躲在了武陵山某處,只是想要在這樣的大山中找出這么一群人,卻也不容易。
“展局長的意志想必十分堅(jiān)定?”只聽沈青瑤突然問道。
“那是自然?!毙啼h點(diǎn)頭道。
沈青瑤沉吟片刻,說道,“要不我來試試。”
她說著從背著的黑包里取出引魂燈,又取出一塊長約一尺,寬約三寸的黑色木牌。
聽沈青瑤解釋之后,才知道那是陰契木。
沈青瑤點(diǎn)燃引魂燈,將陰契木雙手托起,隨后閉目念念有詞,等咒文念畢,她咬破左手食指,用血在陰契木上開始書寫。
這是契書。
等契書寫畢,沈青瑤就將那陰契木面朝上,壓在展雄飛的胸口。
隨后她將陰魂放到展雄飛腦袋一側(cè),伸出右手按在他額頭上,左手則結(jié)出一道法咒。
很顯然,她是想用走陰人一脈的某種秘術(shù),來直接跟昏迷中的展雄飛溝通。
這種秘術(shù)極耗損精氣神,再加上沈青瑤此前又長時間開壇作法,消耗更是大,不過這會兒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讓她試。
“你們在這里守著,我出去一趟?!蔽抑肋@個不是短時間能成的,當(dāng)即跟邵子龍他們說了一聲。
隨后就過去找到屈婧,“姐,咱們?nèi)艺菐腿??!?
“找到了?可以殺了?”屈婧一抬頭,殺氣騰騰。
“還沒呢,去看看那些留下來的屈家人?!蔽艺f道。
屈婧把玉容大師的骸骨放下,指了指王一俠和張賀,“你們兩個過來守著?!?
王一俠和張賀趕緊跑過來盯著。
我和屈婧一道出去,找到了那些屈家寨人被圈禁的地方。
“您有什么吩咐?”這時邊上一人急匆匆地跑過來問。
我一看,這不是那個說要剝皮的血衣教門徒么,說道,“我準(zhǔn)備來剝皮了?!?
那人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去,把屈家寨那幫人給我拉出來!”我面色一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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