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多少?”我問小瘋子。
她想了一下,說道,“不清楚,但我至少見到有三種是我會的。”
“你還真是個神人?!蔽胰滩蛔⊥虏?。
結(jié)果就被她給橫了一眼。
不過這事的確是十分蹊蹺,小瘋子當(dāng)初在紅河瘋?cè)嗽好姹谑?,基本上是屬于自學(xué)成才的。
也就是說,她天生腦袋里就藏著各種秘法,而且這些秘法不僅多,而且雜,并沒有一個體系。
這有點(diǎn)像是民間傳說中的“宿慧”,也就是說,這人一生下來就擁有某種記憶。
只是小瘋子的情形,不像是宿慧,反倒更像是被人做了某種手腳。
又是天魔種心,又是天生擁有各種秘法的記憶,也不知道這妹子究竟是個什么來歷?
“那后來怎么樣?”我問道。
“沒怎么樣。”小瘋子道。
不過說歸說,還是把手續(xù)的事情又給說了一遍。
原來當(dāng)時小瘋子被血衣教那幫人奉為圣女之后,她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是什么狀況,于是就用上了她的拿手戲,開始裝。
反正血衣教當(dāng)她是圣女,那她就將計就計,準(zhǔn)備看看這幫人究竟想干什么。
沒想到這血衣教居然來真的,不僅是一眾血衣教門徒甚至連那大長老都齊齊朝她下拜。
小瘋子知道多必失,這回她就索性裝高冷,能不能說話就不說話。
那大長老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地問她一些東西,但都被小瘋子給回避了,反倒是她從對方的一些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
據(jù)她猜測,這血衣教之所以認(rèn)定她為圣女,是因?yàn)槟茄褡印?
這件血衣教的至寶,不僅僅是一件法器那么簡單,而就在小瘋子殺入血衣教陣中的時候,那血神子非但沒有對她產(chǎn)生殺意,而且表現(xiàn)得十分親昵。
也正因?yàn)槿绱?,那東西這才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血衣教正是憑借這一點(diǎn),把她奉為了圣女。
之后那大長老告訴小瘋子,這一次他們返回湘西,就是要重新入世,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圣女,那是血衣教大興之兆!
隨后大長老又說明了此次的目的,原來他們是要趁著“拜山”的機(jī)會,將屈家寨和前來屈家寨的賓客一網(wǎng)打盡。
小瘋子也沒有貿(mào)然表態(tài),只是淡淡提了一句,“別鬧出人命?!?
那大長老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卻也心領(lǐng)神會,表示今日是迎回圣女的大好日子,的確不宜沾染殺戮。
于是才有了后來屈家寨被圍的一幕。
聽到這里我才恍然大悟,難怪當(dāng)時屈家寨那些人雖然中了邪術(shù),渾身血淋淋的,但都剩了一口氣,原來這還是拜小瘋子所賜。
“所以你找我來干什么?”聽明白前因后果,我不禁啞然失笑。
這個事情也實(shí)在太過古怪了。
“你自已想?!毙’傋拥?。
“你得繼續(xù)裝高冷,所以叫我來當(dāng)你的嘴替,對吧?”我笑道。
“還算聰明。”小瘋子道。
“當(dāng)嘴替沒問題,我?guī)湍氵@忙,就算是把以前的債全還了?!蔽耶?dāng)即答應(yīng)了下來。
小瘋子卻像是沒聽見似的,說道,“你出去說一聲,讓人把大長老叫過來?!?
我起身出去,找到那個之前帶我來的血衣教門徒,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人頓時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