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房,爐火正旺。
厚厚的棉襖掛在旁邊,謝秋瞳穿著內衫,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
因為躺的角度偏低,以至于她胸前的肉都微微朝兩側漫溢,撐滿了衣服,形成了極佳的弧度。
即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的質感。
唐禹吞了吞口水,緩緩道:“在說正事之前,能不能先…”
謝秋瞳站起身來,直接就要去拿棉襖。
唐禹直接急了:“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謝秋瞳又舒舒服服躺了下來,靜靜看著唐禹。
“唉…”
唐禹嘆了口氣,只能看不能碰,心里干著急。
他唯有無奈道:“其實不必擔心苻雄變卦,因為冉閔不傻?!?
“石虎最后的三萬精銳,是太子石邃為將,這一次兩萬大軍支援苻雄,也是石邃帶隊?!?
“如果冉閔政變過早,即使殺了石虎及趙國宗親,他也會擔心苻雄隨時可以擁立石邃殺回趙國?!?
“因此,在沒有得到石邃已死的確切情報之前,冉閔是不會發(fā)動政變的,他會一直在路上磨蹭著,等候我們這邊的消息?!?
“所以苻雄是沒得選的,他必須先動手,玩不了那么多花花腸子?!?
謝秋瞳道:“我擔心的是,他得到石邃的援助,在短時間內完成了對三萬降兵的整頓,實力暴漲之后,就直接翻臉了?!?
“那時候,我們這兩萬人是不可能跟他們死拼的?!?
唐禹點頭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不給苻雄整頓降兵的時間?!?
“我們要直接殺向洛陽?!?
謝秋瞳頓時坐直身體,白色的內衫因激撞而顛簸顫抖。
她瞇眼道:“你的意思是,夾擊石邃?”
唐禹笑道:“跟你說話就是輕松,換了聶師兄,我要解釋很久?!?
“是的,殺往洛陽,給苻雄壓力?!?
“石邃達到,降兵不認他只認苻雄,我們又殺過去了,石邃只能選擇先頂住我們,給苻雄爭取整頓降兵的時間。”
“而機會難得,苻雄也就顧不得降兵,只能從后面狠狠捅爛石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