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l是誰,一時間還真不好說。
有可能是市政府里的工作人員,也可能是拉蘇軍中的士兵,總之,一切皆有可能。
這個神秘失蹤的紙盒,此時正靜靜躺在一座雜物間里。
一把美工刀,插入紙箱,從腰身橫向切割,把它一分為二。
使用美工刀的這人,把半截紙箱拿起,先仔細檢查一番封口的膠帶。
沒有發(fā)現(xiàn)被打開的痕跡。
他又查看內(nèi)部的封口處,這里粘黏著一根細細的發(fā)絲,沒有斷裂,說明紙箱并未被人打開過。
而后,他拿起紙箱里面的一部電話。
這部電話倒是沒什么,很普通的老舊手機。
但詭異的是,它竟然還保持著通話狀態(tài)。
仔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通話的時長,已經(jīng)有數(shù)個小時。
這人把電話放到耳邊,輕聲說道:“喂?是聞先生嗎?”
“是我!”
電話那頭的劉宏聞,已經(jīng)身處在一個密閉的房間里,他躺在一張?zhí)梢紊希渖线€戴著耳機。
他問道:“老馬,怎么樣?”
“紙箱沒被打開過?!?
“確定嗎?”
“確定?!?
“很好。”
劉宏聞掛斷電話,順帶手,扯下耳機。
戴得時間太長,他的耳孔也疼得厲害,用力揉了揉,又扣了扣。
沒有問題。
阮天明回到市政府后,幾乎沒與人有過接觸,至少在電話里,他是什么都沒聽到。
當然了,這也不排除對方有看破他的伎倆,通過其它的手段進行了交流。
不過,劉宏聞并不認為世界上有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
在不打開盒子的情況下,就能精準預(yù)判到,里面裝著一部正在保持著通話的手機。
其實,景云輝有句話說得很對。
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
你再多的努力,在絕對的天賦面前,也顯得微不足道。
現(xiàn)在的情況,差不多就是如此。
如果說以前劉宏聞對阮文雄的信任,只有四五成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對阮文雄的信任,已經(jīng)提升到八成以上。
像劉宏聞這樣的人,無論對誰,都不可能是百分百的信任,能讓他信任八成,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他撥打電話,時間不長,劉銘洋敲門而入。
“聞先生!”
“三天后,你再和阮天明接觸下,把東西交給他,無論他想要多少錢,都可以記足他!”
劉銘洋聞,吞咽口唾沫,小聲問道:“聞先生,我們真的要這么讓嗎?”
劉宏聞瞇縫起眼睛,反問道:“你怕了?”
“我……”
“你別忘了,你的這條命,是誰給你的!你的劉姓,又是誰送你的!如果當初沒有我爸收留你,現(xiàn)在,你早就尸骨無存了吧?我爸死在景云輝的手里,難道,你和我,就什么都不讓嗎?”
問題是,讓完了這些之后呢?
南洛軍已經(jīng)土崩瓦解。
就算他們成功干掉了景云輝,又有什么意義?
這是劉銘洋心里的嘀咕,他可不敢說出口。
他向劉宏聞畢恭畢敬地深施一禮,正色道:“我知道該怎么讓了,聞先生。”
劉宏聞重新臥回到躺椅上,閉上眼睛。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