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師叔都不喊了,這人真是軸得很。
不過,他也不強求。
“走了?!毕乱豢?,韓道長起身走了兩步,便消失在原地。
宋春雪重新戴上面巾,前往風(fēng)雨觀。
但在此之前,她請了個工匠,多花了銀子讓他帶兩個人,把風(fēng)雨觀的茅房修一修。
清貧她可以忍受,但茅房太臟太破,她會炸毛。
所以,當(dāng)孤山道長看到她不僅去而復(fù)返,還帶著工匠回來時,樂得合不攏嘴。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本來是該我們花錢來請人修葺的,但最近光顧著招攬賢者了,忘了這茬。”
聽他這般說,宋春雪伸手,“那你把銀子給我也是一樣的?!?
他干笑一下,“額這……也行的,那要多少銀子啊,工錢還是要壓一壓的,咱們風(fēng)雨觀這幾年呵呵,那個囊中羞澀?!?
“那你還敢放大話說給銀子招攬正道人士前來,不怕被人罵不講信用?”
“那不會!”孤山道長拿出一個錢袋子,“剛開始說好的,還是要給的,答應(yīng)多少就是多少,絕無虛?!?
宋春雪看著陳舊的錢袋子,伸手接了過來,在掌心掂了掂,挺實誠的銅板。
“那我收下了,他們倆的工錢已經(jīng)結(jié)了,等你手頭寬裕了再給我?!彼粗律降篱L腳上的鞋,忽然明白他應(yīng)該是舍不得買鞋,手上的那手串是他不舍得賣掉的東西。
道人清貧,果真如此。
看來,她要給他找點財路才行。
直接給銀子不大好,要不……
畫張招財符?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