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春雪覺得有必要讓他們意識到,她現(xiàn)在并不愿意跟謝征走得太近。
而且是很不愿意。
已經(jīng)做過了心理準(zhǔn)備,如今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種感覺很奇怪。
尤其是,他已經(jīng)不是記憶中那個溫文爾雅進(jìn)退有度的謝征了。
不是說情絲斷了就冷漠無情了嗎?
忘了她就冷漠無情也好,最多看到他失落一會兒。
現(xiàn)在倒好,看到她冷不丁來一句,“你在跟我賭氣?”
或者“我們之前的事兒,你能不能跟我說說。”
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他還會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她看,又詭異又沒分寸的那種視線,讓她真想沖過去掐著他的脖子,讓他把曾經(jīng)的謝征還回來!
什么毛病啊。
想著想著,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事兒,跟他們倆大老爺們沒法說。
她擔(dān)心自己說著說著語氣不好,惹他們不快。
齊云從始至終縮在角落里沒說話,看到師父離開這才起身。
“師父這是生氣了?”
“應(yīng)該是,”趙大人笑了,很快又收起笑容,無奈的搖頭,眼中盡是遺憾,“畢竟,我們都不懂她現(xiàn)在對謝征的心思,我們也無法對他們這幅局面感同身受,還總是讓謝征在她眼前晃蕩,不高興也是情理之中?!?
他看向韓道長,“要不,你回京時,將謝征帶回去?反正,你現(xiàn)在挺寶貝這個徒弟?!?
韓道長沉默。
失去情絲的謝征修行天賦高了不少,他最近對這個徒弟重點栽培,但也私心里想要他跟正常人一樣。
忽略了宋春雪的心情的確不好。
“也好,我晚上跟他說?!?
一轉(zhuǎn)眼,齊云不見了。
趙大人看著門口的方向若有所思,“你說這個齊云,到底什么意思?”
“看不明白,所以此去京城,我打算找一位狐族前輩問問?!?
趙大人豎起耳朵,“狐貍精,男的女的……嘶……”
他抬手一摸,他老爺?shù)?,鼻子打出血了?
韓道長蹙著眉頭,“人家是老前輩了,你,算了,年輕人開玩笑沒輕沒重。”
“我沒輕沒重?”他將帶鼻血的手湊過去,“你說我沒輕沒重?”
ps:昨天有事臨時出門了。在火車上碼的字。
最近發(fā)生了不少事,突破三觀,最大的感受就是,大家好好活著,開心最重要。
寶子們,開心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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