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笑出聲來,“你是有多怕我驕傲自滿?”
無憂沒好氣道,“反正你的道侶飛走了,那就好好修行,別給老子丟人?!?
四方囚籠的人奮力掙扎,“你們放開我?!?
宋春雪轉(zhuǎn)動手腕,看著囚籠翻滾,漫不經(jīng)心的問,“說你還有沒有同伴,為何要來傷我,是不是受人指使,這附近可有匪患出沒?”
“嘔~我說我說,你被搖了?!蹦侨碎_始求饒,“我全都交代,我的腳要廢了。”
宋春雪抬手一收,八枚棋子回到掌心,轉(zhuǎn)瞬收入納戒。
地上的男子愣愣的盯著她的動作,動了動嘴皮子,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避開臉掩飾自己的自愧不如。
宋春雪內(nèi)心的喜悅無人能懂,她太喜歡這些棋子了,簡直是她見過最順手的武器,若是再給她幾個月,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樣來。
她喜歡自己的這雙手,不再整天剜野草拔糧食做飯,而是隨心所欲的掌控如此美妙的東西。
“說吧?!彼未貉┢查_一只腳,做出聽他交代的架勢來。
“有個很厲害的前輩讓我們盯著你的,他們本來不想讓我們打草驚蛇,我相中了你手中的武器,動了貪心想要據(jù)為己有,這才冒犯出手?!?
宋春雪停下動作,“那位前輩是誰?姓甚名誰,是人是妖還是鬼?”
“不知,”柳樹妖坐在地上,有些頹廢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那人神出鬼沒,實力應該在你們之上,我們都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他只是給我們丟了一些酬勞便走了?!?
誰這么好奇她?
讓人盯著,是相中了她身上的東西,她這條命還是她的軀殼?
該不會又是個喪心病狂想把她拿去煉丹的?
那她就更不能懈怠于修行了,她不僅要辟谷,還要更加勤奮才是。
接下來的日子,她不會走出院子,倔驢也不行。
“還有呢?”宋春雪用無憂指著他,“就這些?你還想做什么?”
她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帶我們?nèi)タ纯茨愕木铀桑瑒e想耍賴,招惹了我,可沒那么好糊弄,若是不交代的明明白白,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著,她用腕間的桃枝纏上他的腳踝,他痛苦的蜷縮起來。
“沒了,真的沒了,我們也不是天天盯著你,只是今后每隔七日會來一次,這是第一次來。”
“那你見到指使你的人,是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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