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貨,宋春雪咬了咬牙,“你頂著這樣的身份,少說兩句,會嚇?biāo)廊说摹!?
周淮目瞪口呆,聽了這話連連搖頭,“不會不會,能見識到此種神器,是在下的榮幸。”
“看到?jīng)],”無憂跟青蛙一樣蹦跶到宋春雪面前,“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敢囚禁懲罰小爺,簡直暴殄天物!”
如果無憂會噴唾沫的話,宋春雪這會兒的臉肯定跟洗過的一樣。
這就是個幼稚鬼,你不能跟他頂嘴,沒用的,只會越來越來勁。
周淮低頭用拳頭抵著嘴唇,轉(zhuǎn)身去打發(fā)那些暫時獲得自由的婦孺。
他將身上的吃的喝的全部給了他們。
隨后,他們繼續(xù)爬上馬背,往五十里外前進(jìn)。
日漸西斜,他們來到了漫天黃沙之中,風(fēng)吹得臉都干巴巴的,嘴唇跟眼周的皮膚有些刺痛。
“好吧,微雪劍出手,他們這群人試圖用幾十號人聲東擊西,那真是撞到謝大人的手上了,正合他心意。”
無憂看好戲的聲音傳來,“在這里歇會兒吧,小爺先去瞧瞧,你們別讓謝大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回來要挨訓(xùn)?!?
挨訓(xùn)二字被他咬得奇奇怪怪,聽著就很欠。
宋春雪已經(jīng)懶得管他了,轉(zhuǎn)頭看向周淮,“你在這里看著馬,我湊近看看?!?
兩匹馬同時碰到了宋春雪的胳膊。
宋春雪抬手摸了摸,又從袖中掏出兩根胡蘿卜。
“宋道長,這不妥吧,屬下前去為好,萬一大人問起罪來……”
“放心,他不會?!彼未貉┳呷朦S風(fēng)土霧中,“待在原地等我們回來?!?
走了二十多米,遠(yuǎn)遠(yuǎn)就能聽到打斗聲。
“什么東西?”
“好快的劍,是友軍!”
“無憂?”
“鐺鐺鐺~”
因為人多,無憂不再人語示人。
宋春雪你快來看啊,謝大人馬背上的風(fēng)姿無與倫比,趁現(xiàn)在還不算太老,快快快,多看兩眼。
唉,脆弱的凡人,就標(biāo)志那么幾年,就連我那英俊瀟灑,笑起來如沐春風(fēng)的謝大人,如今臉上風(fēng)霜漸多。
宋春雪淡笑,你倒是能千萬年不腐朽,還不是落在了我手里。
哼,你別過來,我先砍碎他們。
宋春雪連忙阻止,別沖動,死了就行,剁那么碎你不累嗎?
嗯……也是。無憂沉默片刻,聲音變得嬌俏,快來,謝大人把人家別腰上了,跟他的微雪劍靠的很近。
你少說話。
哦,他的腰很有勁兒的樣子,宋道長有福了。我替你檢查了,腰子很好,還……
閉嘴吧你!宋春雪對他使了禁術(shù),用意念也別跟我說話了,你這張嘴真該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哼哼哼~
宋春雪松了口氣,還好,這是管用的。
“阿雪,你也來了?”
忽然,不遠(yuǎn)處一道身影尋了過來,“我就知道,無憂現(xiàn)在沒法離你太遠(yuǎn)?!?
說著,他將脖子上的松軟的布巾圍在宋春雪頭上,“這里風(fēng)沙大,別吹皴了,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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