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xì)回想,她好像只顧著自己不舒服,遇到點(diǎn)挫折就覺得自己不適合待在京城,卻很少想過謝征的心情。
“他那樣叫傲骨錚錚的人,卻為了你……”
“郡主,旁人的事我們又怎么知曉。我只知道這次她沒有退縮,哪怕知道來京城要被你們這樣手眼通天的人百般刁難,但她還是來了。”芳月打斷郡主,袒護(hù)之意十分明顯,“既然你跟謝大人緣分已盡,放下就是,何必插手人家兩口子的事。”
安陽郡主手背上青筋暴起,目光凌厲的盯著她。
白采薇給她們手里塞了個(gè)海棠果,“哎呀,何必為了這些小事傷了和氣,今日我請(qǐng)芳月姐姐來,是為了給你解決事兒的。”
安陽郡主深吸一口氣,明顯心氣兒不順。
“芳月姐姐,勞煩你看看,郡主是不是哪里有問題?”白采薇抓著郡主的手臂,軟著聲音撒嬌,“郡主,我知道你對(duì)宋春雪不滿,但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一碼歸一碼?!?
安陽郡主冷笑一聲,“若要我為了點(diǎn)小事跟羞辱我的人求助,我寧可去找別人?!?
“可這事兒只有……”
白采薇勸說安陽郡主,宋春雪腦海中冒出無憂的聲音。
“她的事可不是小事情,保家仙變邪仙,如今宣王被通緝,沒人給那東西續(xù)口糧,正折磨這女人呢,忒囂張了!”
倏地一下,無憂朝著安陽郡主的肩膀刺去。
“誰!”白采薇嚇得大喊了一聲,轉(zhuǎn)身去拿自己的劍。
安陽郡主呆坐在原地,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無憂已經(jīng)在她肩膀上空亂舞了一通,若她肩上有東西,早就扎成篩子了。
無憂不再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口。
他對(duì)宋春雪道,“看見沒,那邪東西走了?!?
宋春雪點(diǎn)頭,“我看到了,跟一股煙似的跑了出去?!?
“睡了,剩下的你自己來?!?
芳月抬手示意白采薇,“別緊張,是師弟的劍?!?
“啊?”白采薇激動(dòng)不已,“就是那把會(huì)說話的劍?”
“有了劍靈,能開口說話不算稀奇?!狈荚掠行┱{(diào)和,“坐下,師弟跟她的劍都沒有惡意?!?
“這還不稀奇,”白采薇唏噓道,“難不成等哪天夜壺成精了你才覺得稀奇?”
芳月剜了她一眼,轉(zhuǎn)頭看向宋春雪,“怎么回事?”
宋春雪看著故作鎮(zhèn)靜的安陽郡主,“你們家的保家仙鬧脾氣了?”
“何止鬧脾氣,殺了好幾個(gè)人了,再這樣下去,郡主都有危險(xiǎn)?!卑撞赊眽旱吐曇?,“而且他們家的那位仙家很小氣,這不行那不行,如今宋徹死了,人家鬧著要吃仙丹,這兩天郡主府亂的很。”
“郡主派人找遍了京城有幾分本事的人,最后都說,白云觀那位神出鬼沒的韓道長(zhǎng)有辦法,所以我才找到了芳月?!?
說著,白采薇雙手緊握著安陽郡主的手,“好姐姐,這可不是小事,千萬不能太要面子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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