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他叫云清啊,”趙大人無奈,“那就等他出關(guān),讓他好好勸勸,師弟最信任他,拿他當(dāng)親兄長,或許能解開心結(jié)?!?
……
自從收到宋春雪坦白她去了勾欄院,還跟旁人見了小倌兒之后,已經(jīng)有五日沒有收到她的信了。
這很不尋常。
難不成她看上哪個(gè)小倌兒,不打算回來了?
不應(yīng)該啊,她若真是那般輕浮之人,也不會(huì)晾了他三年才跟他表明心意。
謝征左思右想,還是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他更擔(dān)心他沒有音訊,是遇到了危險(xiǎn)。
但她也說過,趙大人跟韓道長那么厲害的人與她同行,應(yīng)當(dāng)不會(huì)有危險(xiǎn)。
沉住氣,再等等。
或許是她遇到事兒耽擱了。
可是,三日過去,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老二跟三娃也問他有沒有他娘的消息,他剛開始還能扯謊,后來越來越慌。
謝征等不了了,當(dāng)即乘車上了五泉山。
什么?
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且已經(jīng)有五日了。
從長云口中聽到消息,謝征就知道出事了。
長云吞吞吐吐的,一副不敢看他的神情,讓謝征徹底慌了神。
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沒有一個(gè)人知會(huì)他一聲。
他急匆匆的走下臺階,找到下棋的趙大人跟韓道長。
“謝大人?!壁w大人面帶笑容站了起來,“你來啦?!?
韓道長瞥了謝征一眼,放下手中的黑子,溫柔出聲,“別慌,她沒事,你先坐下說話?!?
謝征吃了顆定心丸,她沒受傷就好。
可是他哪里坐得住。
“到底怎么回事?”
跟在謝征后頭的劉春樹悄悄退了出去,打算跟年輕人問,更接近真相。
但無極跟長風(fēng)嘴巴卻很嚴(yán),一個(gè)字也不愿意透露,并跑出了院子,說是進(jìn)山搬柴,柴火不夠了。
而屋內(nèi)的趙大人,三兩語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韓道長看著謝大人越來越白的面色,忍不住解釋了一下細(xì)節(jié)。
謝征良久無話,手中的熱茶越來越?jīng)?,卻不如他的心涼。
他的心像是破了道口子,呼吸都疼。
可笑,荒唐。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評語。
“謝大人?”韓道長起身,“別在這兒傻坐著了,我?guī)闳フ宜??!?
“不必?!敝x征緊握著白瓷茶碗,輕輕搖頭,“她暫時(shí)不想見我,別為難她?!?
ps:把我自己搞難過了……
別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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