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通話的結(jié)束,廖紅豆記臉乖乖女的笑容,漸漸的凝固。
腦海中再次浮上了媽媽的畫面。
豆豆不敢去想。
一想就心慌。
“奇怪,我怎么不厭惡他,更不恨他呢?”
“難道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我早就求他幫我管教我媽的緣故?”
“他們什么時侯在一起的呢?”
“我媽不會在家庭之外,腳踩兩只吧?”
“一只是他,一只是賀蘭青海?!?
“不可能!”
“也就是說,以前我和爸爸看到她被打的那兩次,都不是賀蘭青海?!?
“那么賀蘭青海在里面,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豆豆手托香腮,再次發(fā)呆。
嘟嘟。
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聽聽打來的:“廖豆豆,我和崔區(qū)先走了。剛才接到苑書記的電話,讓崔區(qū)陪通廖市去南邊山里考察情況。得提前去,就不等你了。你如果想睡懶覺的話,自個給馮書記請假。我也和酒店說好了,不會有人去打攪你的。走之前,記得打掃衛(wèi)生。”
嘟。
不等豆豆說什么,聽聽就結(jié)束了通話。
豆豆馬上起身走到后窗,看向了院子里。
很快。
她就看到崔向東帶著聽聽,走出了酒店后門上車。
車子駛出了院子,迅速消失在了遠處。
“希望,她還在那間屋子里吧。”
廖紅豆喃喃自語著,快步出門,走向了東邊。
她來到了足療房的門前,抓住門把手嘗試著扭動,輕輕用力一推。
如果門反鎖,她就會給媽媽打電話!
門卻開了——
暗紅色的燈光,電視機都沒運作。
冒出來的太陽,透光窗簾讓屋子里的光線很可以。
只穿著一雙細高跟的賀蘭雅月,酣睡正香。
忽然!
號稱第六感的警覺神經(jīng),猛地把她從酣睡中驚醒。
她睜眼抬頭。
然后就看到了雙手環(huán)抱,面無表情,倚在門口的廖紅豆。
“我不是在讓夢吧?要不然,怎么會看到豆豆?”
賀蘭雅月大吃一驚,慌忙翻身坐起:“豆豆!你,你什么時侯來的?”
廖紅豆輕飄飄的回答:“在你忘情的高呼,天亮之前不許休息時?!?
賀蘭雅月——
但她迅速冷靜了下來,抬手拿過香煙,點上了一根。
呼。
她重重吐出了一口煙,看著廖紅豆。
淡淡地說:“事已至此,我就不再瞞你了。賀蘭青海,是我保護上帝的幌子?!?
也沒等豆豆問什么——
雅月就把她怎么認識上帝,那晚在垃圾池邊又怎么找到了自已;尤其豆豆離家出走的那晚,她是怎么聯(lián)系上帝,哀求他搜尋豆豆的事,全都如實的講述了一遍。
最后。
賀蘭雅月干脆的說:“無論你信不信,我也不管你怎么看我。我的生命我的人,以后只能屬于他了。誰敢傷害他?!?
她停頓了下。
垂下眼簾:“我就讓廖永剛,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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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月的極端,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求為愛發(fā)電。
謝啦!
注:不寫這句話,好像總是少了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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