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當聽聽回來后,斗地主改為了搓麻。
聽聽今晚的手氣,好的簡直是驚人!
基本就是她把把和牌。
還經常性的杠上開花,一把就能狂賺幾百塊。
搞的聽聽好像打了雞血那樣,叫囂自已是賭神降世。
其實吧。
也不是聽聽的牌技有多么厲害,關鍵是這三個女的,個個都心不在焉。
聽聽在她們眼皮子下面換牌,她們也一無所知。
皆因那道該死的房門,根本不隔音。
聽聽對某些聲音,早就達到了“她叫任她叫,我自換八條!她喊任她喊,我自換白板!”的境界。
哪像這三個沒見識的——
一個個臉色通紅,眸光閃爍,不住的輕咬嘴唇悄并腿?
哎。
不想贏都難啊。
聽聽為此讓玄霞,給她專門找了個筐,來專門裝錢。
只要聽聽在一直贏錢一直贏錢。
就算那幾個娘們,都把耳朵貼在洞房門口,聽聽也不會在意的。
受不了!
秀紅和玄關看了眼聽聽,確定她絕對不會放水后,只能黯然失色的離開了玄機家。
天蒙蒙亮。
“韋秘書,咱們還打下去嗎?”
陪著聽聽打兩人麻將的玄霞,把秀紅第三次“借給”她的十萬塊現金,輸的一張不剩后,抬手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問聽聽。
“天還沒大亮呢?!?
就喜歡“坐北朝南,贏錢不難”的聽聽,抬頭看了眼門外:“太陽不出繼續(xù)干,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玄霞——
弱弱的說:“我沒有錢了,還有必要再打下去?”
???
你沒錢了?
那還打個屁啊?
趕緊走,別耽誤我睡覺!
聽聽提起錢筐子,對玄霞下達了逐客令。
天快亮了,聽聽也確實真困了,是該睡會了。
于是。
聽聽懷抱著筐子,把一雙三五碼,咔的擺在了案幾上。
好像剛閉上眼,就甜甜的睡了過去。
玄霞站起來,反手捶著后腰,羨慕的目光掃了眼主臥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客廳。
她悄悄打開院門,走出了玄機家。
清晨的風,從車窗外吹來,讓玄霞的腦子迅速的清醒。
她不告而別,無疑是最好的。
昨天——
尤其昨天傍晚,和天亮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她必須得牢牢壓在心底!
玄霞敢肯定,她從今天起,正式成為了上官家的絕對核心之一。
可參與外嫁女的布局等工作。
“崔局啊,還真是牛的嚇人。”
玄霞喃喃自語到這兒后,停車拿出了電話,呼叫她家海森:“趕緊起來,好好的刷牙,再吃上二兩黑枸杞!老娘半小時內,就能回家?!?
美夢中被驚醒的海森,虎軀劇顫。
他能肯定媳婦在女人村那邊,遭到了很大的刺激。
要不然才清晨四點多,也不會這么大的火氣。
不過海森根本不會多嘴問。
真正聰明的男人,絕不會擅自摻和女人村的事。
和森哥相比——
午后四點才醒來的崔向東,無疑就是個笨蛋。
他半死不活的發(fā)燒樣子,讓守護他的聽聽看了,很是心疼。
握住他的手,語氣哽咽:“長安,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走,咱們今天就走,先回燕京?!?
“我,我的腦袋好疼?!?
崔向東抬手艱難的伸向聽聽:“我好像,在發(fā)燒?玄機呢?”
“知道自已發(fā)燒了???呵呵,活該!”
聽聽冷笑,看向了門外:“玄機,也在發(fā)燒!高燒40度,一個勁的說胡話。”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