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諸葛宥臨已然重新戴上面具,走出了艙房。
當(dāng)他步入甲板的那一刻,在場的眾人都睜開了雙眼,全都看向了諸葛宥臨。
諸葛宥臨道:“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他的話他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異樣。
蕭澤川問出了聲,“你為何要打擾月月煉丹?”
諸葛宥臨雙手托著后腦勺,悠哉悠哉地走了過來,他輕哼了一聲,“什么打擾?我這不是想讓月月幫我煉制一些丹藥,所以才特地去請求她的?!?
“什么丹藥?”溫玉初笑著輕聲詢問。
“保密?!?
諸葛宥臨呲牙一笑。
裴夙凝望著他的雙眼,“你的眼睛為什么有點(diǎn)紅?”
諸葛宥臨后知后覺地道,“是嗎?那應(yīng)該是被月月的煉丹異火灼了一下?!?
說罷,他就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你們是不是以為月月在生我的氣?”諸葛宥臨主動(dòng)提起,隨后他搖搖頭否認(rèn)道:“我也以為月月在生我的氣,結(jié)果問了才知道,月月沒有生我的氣呢!”
溫玉初眸光微動(dòng),點(diǎn)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那就好。”
這時(shí),一根藤蔓拍了拍諸葛宥臨的胳膊。
“干嘛?”諸葛宥臨皺起眉頭。
很快,他就看見藤蔓上有一小瓶糖豆。
諸葛宥臨神色微頓。
隨后,他抬手拍了一下藤蔓。
“我又不是小孩兒,我不吃。”
沈煙似不經(jīng)意地提議道:“那要不要喝點(diǎn)酒?”
“要!”虞長纓笑了,她直接從儲(chǔ)物空間內(nèi)拿出幾壇靈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好久沒喝過酒了。”蕭澤川也笑了。
虞長纓挑眉,“我記得裴夙弟弟可是一杯倒。”
裴夙無奈失笑。
溫玉初朝著不遠(yuǎn)處的曲宿問道:“曲師兄,要不要來喝點(diǎn)酒?”
曲宿微愣,他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啊?!?
沈淮和青烏兩人也圍了過來。
沈淮坐在沈煙的身旁。
“阿淮,你淺酌即可。”沈煙側(cè)首對沈淮道。
沈淮聲音溫柔地道:“姐姐,你也是?!?
青烏剛好坐在了諸葛宥臨的身旁,他得知眾人要喝酒的消息后,雖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他的臉上還是難掩愉悅。
諸葛宥臨側(cè)首,眼神憤怒地看著青烏。
青烏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頓時(shí)被嚇了一大跳。
“騙子!”
還說他和月月兩情相悅!
結(jié)果是他一廂情愿!
青烏:“???”他聽不見,但總覺得諸葛宥臨在罵他。
虞長纓與沈煙幾人不經(jīng)意地對視一眼后,便倏地起身,笑道:“來,你們先喝點(diǎn)!我去喚月月過來!”
諸葛宥臨身軀微僵。
但很快,他就恢復(fù)了尋常模樣,他拿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隨后他朝著他們敬酒,呲牙一笑。
“來,喝!”
說罷,他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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