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找曾醫(yī)生,問問今晚到底怎么回事,阿劍喝醉酒肯定與她有關(guān)?!?
“她不愛咱們兒子,叫她搬得遠遠的,讓阿劍再也看不到她,阿劍就會慢慢放下對她的感情,以后和月華好好過日子的了。”
林父說了句:“人家是土生土長的莞城人,幾代人都住在那里,你叫人家搬得遠遠的,那樣也太無理了點兒。”
“我不管,總之我兒子喝酒傷身是因為她,她要么搬走,搬得遠遠的,與我兒子斷了聯(lián)系,要么就接受我兒子的感情?!?
“看到阿劍喝得醉熏熏的,我就心疼。”
林母可不管自己有理沒理,她就是心疼自己的兒子。
她那樣說也真的那樣做了。
天一亮,她就去了醫(yī)院找曾曉雅,曾曉雅上班呢,她也不管那么多病人在等著看病,直接走進曾曉雅的診所,就拍著桌子質(zhì)問曾曉雅。
“曾曉雅,我問你昨晚跟我兒子說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害得我兒子跑去酒吧喝了個大醉,走路都走不了?!?
“他不是第一次因為你喝個大醉了,我知道曾醫(yī)生你攀上了高枝,看不起我兒子了,你看不起他,就離他遠一點,趕緊搬家,搬得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不讓我兒子看到你?!?
看病的病人都被林母這副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嚇了一跳。
曾曉雅更是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