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兩個年輕女人的笑聲響起.
老薛也偷偷捂住了嘴。
張明明老臉都無處安放了,“快放我下來?!?
“不想要答案了?”
張明明的頭快埋進他的胸膛里了,聲音小的自已都聽不見,“晚點再說?!?
但張明明后悔說了這句話。
這個晚上,老薛的買的材料雖然沒怎么派上用場,但收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他在床頭柜子上放的兩大杯水,都被她喝光了。
下半夜的時候,又喝了一杯。
翌日起來,她說話的聲音都是啞的。
而老男人筆直坐在那里看報紙,絲毫不見疲懶之色,張明明吃過早餐,好一會沒聽見報紙翻動的聲音,忽然有黑影靠近,她被抱了起來,“喂,你……”
后面的聲音被堵了回去。
老男人,還有完沒完!
他不會偷偷吃了什么吧……嗚!
過沒幾天,姜依忽然接到婆婆的電話,說明日是否方便在她家住幾天,一開始還以為是和聶爸爸吵架了。
知道原因后,差點沒笑死。
她也是嘴多多,晚上居然告訴了聶老大,于是那個晚上過后,姜依和婆婆一起出逃到鵬城,避風頭去了。
她們恰好都有店鋪在這里。
既是休息,也是工作,晚上一起逛街。
這天吃過晚飯路過天橋底下,姜依忽然喊了一聲,“停一停。”
司機把車停下,但姜依并未下車。
她看向了在天橋底下和一群乞丐搶東西的老太婆。
是蘇婉清的媽媽。
她不會認錯,在大院見得可不少。以前蘇婉清有些手段,還是這媽媽教的。
在蘇婉清坐牢后,這媽媽就消失不見。
原來躲在這些地方。
姜依走了下去,在蘇母面前扔了五塊錢,蘇母整個人撲到地上按住,笑嘻嘻撿起來,抬起臟兮兮的頭,笑容突然消失,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穿著光鮮靚麗的女人。
有十多秒。
呆滯的嘴角流著口水。
下一秒,她裝作癲狂,“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錯了錯了”,邊喊著邊一拐一拐的跑了。
“你認識這女的?”張明明問。
“不認識?!苯劳熘氖?,重新回到車上。
在鵬城,她們還參加當?shù)嘏e辦了一個外商交流會,瞧他們在交流會上,遇見了誰?
傅成棟和黃絲薇。
“那么巧。”見到的時候,黃絲薇還熱情跟他們打招呼,挽上了傅成棟的手臂。
而傅成棟十分不自在,看著張明明。
他似乎老了一點,也憔悴了。
這種酒會,他以前是不屑出席的,可這次來了,傅家的生意狀況可見一斑。
其實也不能說差了,只是分出去一部分業(yè)務,到了老三手里。
而通過聶粲,張明明利用手里的錢財,也占了一些股份。
“是啊,真巧?!睆埮繌膹娜萑莸奈⑿?,如今的她比過去更加自信,渾身散發(fā)著光芒,還有被嬌養(yǎng)出來傲氣。
一個女人的狀態(tài),也間接反應了她身邊男人對她好不好。
傅成棟目光裂了一下,眼角微紅,“明明。”
黃絲薇的手掐進他的手臂里,他才驚醒過來,眼里閃過一絲頹然。
“其實內(nèi)地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發(fā)展成什么樣了呢?”黃絲薇說。
“那只能說你眼瞎?!?
“你的眼光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成棟被刺了個透心涼。
忽然,會議的主辦方領導,全部往門口去,看到那個人挺拔的身影時,傅成棟眼睛一睜。
姜依看了婆婆一眼,“哇,公公殺過來了。”
“你幫我頂一下,好兒媳?!睆埮颗呐慕赖募?。
可惜她穿的禮服旗袍下擺很窄,不方便跑路,人已經(jīng)過來了,一把摟住她的腰,“不是讓我過來當你的舞伴?”
老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扣在腰間的手很緊,張明明身子麻了半邊,干脆不跑了,瞪他,“我什么時候說了?!?
“昨晚你抹面霜之時?!?
聽到這話,傅成棟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變得煞白。
“你們已經(jīng)——”
聶星華摟著女人側(cè)過身,面上沒什么表情,“忘了告訴你,我們打算明年三月份辦婚禮。”
是真的。
聶爸爸終于通過了張女士的考驗,三月里,勒杜鵑開得如火如荼的日子,他們在白天鵝舉辦了隆重的婚禮,這天,聶琪也帶男朋友來了。
聶家可謂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