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姜陽也來氣，哪怕他幫忙抓流氓也氣，“你為了別人的妻兒，冷落自已的妻兒，你到底還有什么臉來找她?！?

聞，聶粲的眉頭抬了抬，幽深的雙眸又看了姜依一眼。

陸云驍?shù)芍?，“我是為了曉峰，要我說多少遍。孫燁是他遺孤，我照顧遺孤難道能撇開大人？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你撇的清嗎？”

“你何止是這樣，你還五年沒碰——”姜陽當然說不出口，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陸云驍卻聽懂了，用力推開他，瞪向姜依，“你連這個也跟他們說！”

姜依沒回他，看向別處，因為審問口供的警官出來了。

聶粲幽邃目光從她身上收回，起身走了過去，聲音微沉，“什么情況？

原來真的是有預謀，而背后唆使他們的，竟然是周廠長。

“廠里的虧空八成是他干的?！苯柸^又硬了，“這下有他好看的?！?

聶粲跟那警察似乎認識，給了他兩根煙，“辛苦了。”

陳警官接過，點了一根舒緩神經(jīng)，也給聶粲點了根，“就沒有我審不出來的犯人。不過你下手是真狠，那兩個都快被你打死了?！?

聶粲眉目幽沉，白色煙圈模糊了他眼底的戾氣，“可以請周廠來喝茶了?！?

姜依深深感覺到什么叫禍福相依，“工廠的毒瘤拔出來，問題解決了一半。”另一半是資金問題。

“就是不知能不能追回虧空的錢?！苯栒f。

“大哥，籌集資金，或許還有一個法子?！苯勒f。

“什么法子？”

“改制。”

“改制？”姜陽瞪大了眼睛。

聶粲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嘴角浮起一點笑意，走到窗邊悠悠然吸著煙。

陸云驍看著姜依，女人眼底熠熠生輝，躊躇滿志，是他以前沒見過的。她真的有哪里不一樣了。

“陸副團長，你先回去吧?！苯勒f，因為他也幫忙抓了流氓，所以她的語氣還算客氣。

想問問怎么改制法的陸云驍：……

心梗，腦梗，哪里都梗。他狠看姜依一眼，“明天奶奶出院，你愛來不來?！?

掉頭走了。

姜依還沒說話，就聽到聶粲哼笑一聲，忽然覺得心里也有點梗怎么回事……

出了派出所，姜依沒看到聶粲的桑塔納，“你車呢？剛才還在的?！?

聶粲面無表情，“回來的急，路上爆胎了，剛才讓潘強開回去修。”

姜依：？！爆胎是怎么開回來的？不過她對汽車機械也不熟，可能就剩輪轂也能開？就沒多問，“那你現(xiàn)在怎么回去？”

聶粲看了看面前兩輛單車。

“草！”姜陽忽然一聲驚呼，“我的單車后輪咋也爆胎了？”

今天是集體爆胎日嗎？

只剩一輛二八大杠了，現(xiàn)在。

就是姜依原來騎得跟風火輪似的那輛。

聶粲扔了煙，看向她：“我騎你，還是你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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