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一驚訝:“這兄弟倆這么強?”
“謝家祖上一直出讀書人,巔峰時期一門七進士。不過到了大乾,當(dāng)年太祖打天下時沒錢,到了富庶的江南一帶‘籌錢’,被謝家的老太爺給罵了,當(dāng)時的謝家老爺子嫌棄太祖是草莽,曾說不會為這樣的人賣命。后來建朝后謝家果然沒入朝,直到太上皇在位時,才開始入仕?!?
何慎說起這個,臉色也不太好。
當(dāng)年被搶的人家中還有他們何家。
太祖哪是籌錢,那是土匪搶劫!
這事兒江南一帶的士紳家族沒有不知道的。
“看起來任何一個家族都有興衰??!”
趙真一感嘆了一聲。
王學(xué)洲笑了起來:“管他們的。喝酒喝酒!”
何慎不滿:“你還沒說你為什么不收謝非呢!”
“你喝不喝?不喝去坐小孩那桌?!?
“你瞧不起誰?今天我不給你喝趴下我跟你姓王!”
“想得挺美,我可沒有你這么大的兒子。”
·····
天上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
天地之間變得無比靜謐,只有包間里氣氛依舊濃烈。
王學(xué)洲都不知道自已什么時候回的家,早上是被宗玉蟬搖醒的。
“該上朝了?!?
王學(xué)洲聞猛地坐起,將被子裹在宗玉蟬身上。
他將人按下睡覺,自已起床洗漱。
將良嬤嬤端來的清粥一飲而盡,他出了門。
雪花還在下,不過已經(jīng)變成了鹽粒子大小。
門口已經(jīng)有了一些積雪,不過下人清掃及時已經(jīng)清理出了一條路來。
上了馬車王學(xué)洲才發(fā)覺楊禾正在車廂里,抱著腦袋大的包子在啃。
“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在家?”
王學(xué)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便坐了下來。
楊禾指了指腦袋:“扎它?!?
馬車外,蒙喆從一旁躥出來解釋:“昨日里郡主送了信兒過去,說是小禾到了扎針的日子,今日一早我們便來了?!?
王學(xué)洲嚇了一跳:“您從哪出來的?”
蒙喆指了指角落:“解個手。”
“·····不會是我家墻角吧?”
蒙喆嘿嘿一笑。
“········我這是要去上朝,你們跟著我做甚?”
“不妨事,先給你送去宮門口我們再去本草堂也是一樣的,外面的大道上積雪沒有清理及時,過不去馬車,我讓楊禾給你背過去?!?
駛出巷子,外面的大道上果然車擠車人擠人。
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在緊急清掃積雪,趕著上朝的人罵罵咧咧的從馬車上下來步行。
反而是那些沒錢坐馬車的人此時竟然走在了前面。
蒙喆拍拍車廂:“兒子,到你了!給你王叔背去宮門口。”
楊禾狠狠地啃了一口吃了一半的包子,將剩下的往懷里一塞跳出了馬車。
抓起王學(xué)洲肩膀上一扛,一個蓄力沖了起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