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忍不住好奇,硬是聽了下去。
“原來是京中來的欽差在其中挑撥,而這三對父子因為·····”
大門‘吱丫’一聲打開了。
王學(xué)洲撐著傘走了出來,身后依然跟著左右護法。
楊禾盤著懷中兩顆腦袋大的石頭,來回打量一群人,像是在挑選目標。
公報司的人立馬噤聲。
王學(xué)洲走到跪著的三人面前站定,垂眼看著他們:“我這人從來不受威脅,你們這樣做毫無意義,淋著雨跪這里想干什么?生病了賴上我?我勸你們好自為之,不然就別怪我跟你們動真格的了?!?
陸恭臉色蒼白,不甘心道:“到底為什么?就算是讓我死心,也請給一個理由!”
“還需要理由?”
王學(xué)洲詫異的看著他:“你爹寧愿花一萬兩包女人都不愿意給你,這說明你爹覺得你不可靠,你爹都不看好你,我應(yīng)該看好你嗎?我又不是你爺爺!”
他轉(zhuǎn)向虞東星:“你爹打你都不知道跑,你腦子里面裝的肯定都是木頭,蠢?!?
他指著謝非:“你能斗得過你爹那個老狐貍?早點回家洗洗睡吧!別以為弄得這么可憐我就會憐憫你,想拜在本官門下的人多了去了,你們排隊都輪不上號!”
“趕緊滾蛋,不然我將你們剝光了扔茅房?!?
三人渾身一震,筆直的身子一下子塌了。
繼在自已親爹那里受了打擊后,又在王大人這里遭遇了暴擊。
‘剝光了’三個字觸發(fā)了熊智明的敏感區(qū),他頓時怒道:“無恥!惡心!虧你還是文人,居然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王學(xué)洲扭頭盯著他看了一眼:“你誰??!”
熊智明氣的不輕,上次剛剛介紹過,這么快就忘了?
“我是熊智明!魏知府的小舅子!”
王學(xué)洲恍然大悟:“哦?!?
一扭頭:“楊禾,打他!”
楊禾懷里的石頭不舍得放下,大步一跨,對著熊智明掄起拳頭。
“你等等——”
熊智明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噗——”
鮮血混合著牙齒被吐了出來,他呆了片刻大怒:“你、你給我等著!我去找我姐夫去!”
王學(xué)洲看著地上的三人痛心疾首:“瞧見沒有?你們連公報司的人都管不好,還有臉拜我為師?你們仨該不是想找借口偷懶吧?扣你們工錢知道嗎?!”
三人被說的無地自容,謝非抓著華思的胳膊站起身苦澀道:“此事是我們做的不妥!但我不會輕易放棄!正是因為我們做的不夠好,才更應(yīng)該拜在您門下!”
“滾,別做夢了!”
三人全都起了身,被人攙扶著步履蹣跚的往外走。
湯亭林看的有些不忍:“郎心如鐵??!郎心如鐵!”
王學(xué)洲狐疑的看著他:“怎么話到了你嘴里全變味兒了呢?你該不會發(fā)展出了什么特殊癖好吧?”
湯亭林愣?。骸笆裁刺厥怦焙??”
看他表情如常。
王學(xué)洲暗呼好險!
他差點以為自已無顏面對湯家老小了。
——
熊智明捂著臉直奔府衙,里面的人認識他,一看他這樣就給他指了魏知府所在。
一進門,熊智明就大哭:“姐夫!那欽差太欺負人了!你看給我打的!”
哪知一向疼他的魏知府聞,眉毛一豎:“好端端的王大人不打別人就打你?是不是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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