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幾分鐘。
他轉(zhuǎn)過身,走到窗臺前,放目遠(yuǎn)眺,“你是警察,還是檢察官?這種事情就輪到你了?”
花昭趕緊給小七使了個眼神。
小七瞬間滑跪,討?zhàn)埖恼f道,“舅舅,我知道錯了,若是再來一次,我一定告訴你們?!?
商北梟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那是因為你知道,不可能重來?!?
小七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花昭碰了碰小七的胳膊,“你不是就請了半日假?趕緊回去醫(yī)院吧,馬上就要上下午班了。”
小七麻溜的爬起來。
商北梟聽著開門的聲音,忍不住說,“記得吃午飯!”
小七笑著揮揮手,“我就知道舅舅最疼我了。”
等人離開。
花昭走到商北梟身邊,從身后抱住了商北梟,“這么多年,這腰真是一點沒變?!?
商北梟握住花昭交握起來的手,輕聲說道,“你不就喜歡這樣的?”
花昭笑的溫柔。
在一起這么久,也上了歲數(shù)了。
一切棱角,都在愛情和親情的潤物細(xì)無聲中,變成了容納百川的溫柔。
花昭聲音更是柔情,“孩子們可能不理解你,我還能不知道你啊,你就是心疼我們小七?!?
商北梟沒說話。
花昭輕聲問道,“是不是想到了云緲?”
商北梟微微怔忡。
花昭自顧自的說道,“不瞞你說,小七剛開始說起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云緲和帝九司,但是小七不是云緲,趙平生也不是帝九司,興許小七真的賭對了?!?
商北梟終于轉(zhuǎn)過身。
嘆息一聲。
將花昭擁抱進(jìn)懷里。
聲音帶著一份別樣的落寞和難過。
他說,“我相信。”
作為枕邊人,花昭一針見血的說道,“可是不想相信,是不是?”
商北梟沒有任何驚訝,夫妻兩人心意相通,是最正常不過的。
花昭繼續(xù)說,“看見厲淵的樣子,你寧愿楚嶼山就是壞人,趙平生就是販毒份子就是犯罪分子,也不能看見將來小七要面對的嶼山,已經(jīng)面目全非到了厲淵的地步,是不是?”
商北梟苦笑,依舊硬朗的唇角牽起一點笑意,“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你?!?
花昭說,“我何嘗不擔(dān)心呢?今天看見厲淵,我都沒勇氣去看厲淵的臉,我知道厲淵是英雄,但是和我心中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不沖突?!?
商北梟垂眸看著花昭。
花昭說,“但是我覺得厲淵能在迷糊之間說出嶼山的名字,十之八九……嶼山那個孩子小時候就能看出來一身正氣,不是楚先生那樣的人?!?
商北梟沒在說話。
再次重重嘆息。
……
自從在厲淵的口中聽到了楚嶼山的名字,小七覺得工作都有了奔頭。
就連張姐。
都忍不住問小七,“你是不是打了興奮劑了?你最近幾天,好像特別愛工作,顯得我很摸魚?!?
小七笑起來,眉眼精致靈動,“生活畢竟是美好的,前面可能有很多未知的驚喜在等著我們呢,要熱愛生活,要擁抱生活?!?
張姐抬起手摸摸小七的額頭,忍不住問道,“你沒發(fā)燒吧?”
小七笑著躲開,“我要去跟著主任查房了?!?
張姐說,“你都連續(xù)去了四天了?!?
小七已經(jīng)起身,“我喜歡去?!?
張姐無奈的笑著搖頭,還有喜歡工作的人呢!
傍晚。
小七買了點補(bǔ)品和水果,去了厲淵那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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