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畫看著一生都在操勞的父親,沒再說話,但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這個90年代,無數(shù)人吃不飽飯的時代,父親卻可以靠著國內(nèi)國外的投資賺到無數(shù)人想都不敢想的錢。
單是給她留下的嫁妝就足足二百億美金,從這一點不難看出,為什么這么多年徐常公徐叔叔為什么會對父親畢恭畢敬。
說白了,他們宋家財力強大,而父親也極為聰明,早在爺爺活著的時候,就在國外創(chuàng)造了大量財富,這也就是這么多年來,國內(nèi)沒有人敢動父親的緣故。
而她也明白,他們宋家想要在國內(nèi)徹底站穩(wěn)腳跟,那就必須和徐家聯(lián)姻,否則再多的財富都會是空中樓閣。
想到這里,宋詩畫想通了很多事情,對于這次返回深正市眼中多了更多堅定。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刻遠(yuǎn)在深正市的余年正在等待她回去,一起踏上前往外地的行程。
宋詩畫不在深正市的這幾天,余年這段時間閑得蛋疼。
除了每天躺在華樂酒店的豪華大床上,完全無所事事。
當(dāng)然,倒也不是余年一點事情都不想辦,主要是余年想要辦事情,也辦不成。
就好比余年想要通過商會會長仇天興的關(guān)系和商會的老板們聚聚餐、喝喝酒,打交情、拉距離,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些商會的老板們就跟躲瘟神一樣躲著他,生怕沾上他。
這就讓余年很無語,沒想到整出盛世達(dá)一出后,自己在當(dāng)?shù)氐拿晱氐谞€掉,連找個人一起玩的都沒有。
哪怕是余年找到黃良冀,想通過黃良冀的關(guān)系請商會的老板們一起吃頓飯,都遭到黃良冀義正辭的拒絕,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道:“要約他們你自己去,現(xiàn)在一個個看到你眼睛都綠了,我可不去!”
聽到這話的余年偃旗息鼓的回到酒店,心中一萬匹野馬狂奔,嘴里喃喃低語的念叨道:“我既不欠本金,又不欠利息,甚至還喊他們發(fā)財,是他們經(jīng)不住風(fēng)吹草動跑路,這能怪到我身上?”
啪嗒——
掏出煙點了根,余年翹著二郎腿感慨道:“本地商會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不講究啊,完全不講究??!”
咯吱——
就在這時,酒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著在余年一臉意外中宋詩畫提包走了進來,精致的妝容下戴著墨鏡,氣場十足。
“宋總啊,您終于回來了,我以為你跑路了呢。”
見到宋詩畫回來,余年欣喜交加的穿上拖鞋起身,迅速上前接過宋詩畫手中的包,滿臉諂媚的說道:“看到您回來,我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
宋詩畫沒有理會余年,而是順手摘下臉上的墨鏡遞給身后的秘書,接著邁步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淡淡道:“給我倒杯水?!?
“好勒?!?
看這架勢,余年就知道宋詩畫這次是財主歸來,當(dāng)即殷勤的跑到飲水機旁倒了滿滿一大杯水。
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他將水杯遞給宋詩畫,滿臉堆笑的說道:“趕路一定辛苦了吧?要不要我給您叫餐?”
“不用?!?
宋詩畫接過茶杯喝了口水,隨即將水杯放在桌上,抬眸看向余年,說道:“這次五個億我已經(jīng)帶回來,想好新公司叫什么名字了嗎?”
“有個好消息?!?
余年湊到宋詩畫面前說道:“牟其中為了發(fā)展衛(wèi)星從盛世達(dá)撤資,目前正好騰出你的位置。”
“這確實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