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被綁架,還是任家干的?”一系列的事情讓徐常公險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為自己聽錯,“爸,這件事情您沒搞錯?”“當(dāng)時我在場。”既然話己經(jīng)說開,徐康盛自然不會再繼續(xù)隱瞞前段時間前往江都的事情,“若非我救下小年,這會兒小年肯定己經(jīng)被綁走?!薄靶∧暝趺礃樱俊毙斐9P(guān)心的問道:“他有事嗎?”“人倒是沒事兒,但肯定受了些驚嚇?!毙炜凳⒚嫔氐恼f道:“據(jù)我所知,任家計劃將余年綁到將軍山?!薄叭藳]事就好?!毙斐9闪丝跉猓詮膭偛胖烙嗄晔撬麅鹤雍?,整顆心就己經(jīng)跟著余年走,生怕余年出任何事情。“任家將小年綁到將軍山的目的是什么?”整理好情緒的徐常公問道:“莫非他們己經(jīng)知道小年是我們徐家孩子?!毕氲竭@里,徐常公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道道殺意,“若真是如此,那任家就不能留。”“我相信截至目前,任家尚未得知這個秘密?!毙炜凳⒂袟l不紊的說道:“任家既然想攀我們徐家,應(yīng)該第一時間告訴我們小年是我們家孩子,而不是綁走小年,我相信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緣故?!薄斑@么看來,任家綁架小年,我們倒也不能怪他們。”徐常公說道:“這件事情我會找任家問清楚,并順帶敲打任家?!薄盁o論如何,你不能讓任家知道小年是我們徐家孩子?!毙炜凳⑻嵝训溃骸笆澜缟蠜]有不透風(fēng)的墻,目前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薄鞍?,您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毙斐9Φ溃骸拔也粫屇俏摇鳖D了頓,徐常公繼續(xù)說道:“我真想現(xiàn)在就坐飛機(jī)去見小年?!薄安恢??!毙炜凳⒄f道:“等文君回來后你們再一起去?!薄澳切邪伞!毙斐9行o奈,但還是點了點頭,感慨道:“一想到小年是我兒子,我就高興壞了,這是我近十年來最高興的事情。”徐康盛聞一笑,說道:“誰不是呢?!毕氲接嗄甓潭桃荒陼r間做出的成績,徐康盛感慨道:“這孩子不愧是我們老徐家種子,有你我年輕時候的風(fēng)采?!薄澳_從柏婷辦公室出來,后腳余年迎面撞上孫猛?!澳旮?,怎么樣?周婉的事兒我辦的不錯吧?”孫猛邀功道:“該告訴柏總的,我全都告訴,力求做到百無遺漏?!薄澳憧烧媸莻€大聰明,不該告訴的你也告訴了?!庇嗄隄M臉黑線,看了眼坐在不遠(yuǎn)處工位上的周婉,拉著孫猛走進(jìn)了孫猛的辦公室。來到老板椅上,余年慵懶的坐下來,說道:“你這辦公室搞得不錯呀,如果我沒有猜錯,最近公司的生意不錯吧?”“那當(dāng)然?!睂O猛激動的說道:“你都不知道,自從柏總上任后,我們前后與多家游戲公司合作,現(xiàn)在每個月盈利相當(dāng)不錯?!逼悴瓒说接嗄晟砬埃瑢O猛好奇道:“年哥,你剛才說我不該告訴柏總的都告訴了,什么意思?我是……說錯什么話?”“算了,不重要了?!庇嗄陸械酶鷮O猛掰扯這種事情,繼續(xù)將話題拉到生意上,“我早就說過,由柏總上任咱們游戲公司,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薄澳鞘强隙??!睂O猛笑道:“年哥的眼光一向狠辣,就沒有看錯人的時候?!薄靶辛?,馬屁少拍?!庇嗄旰攘丝诓?,起身來到窗口,透過玻璃看向外面工位的周婉,說道:“周婉在公司若是有什么困難,你幫著解決,這事兒算是人情,我記你一賬?!薄胺判模視湛?。”孫猛說道:“不過這樣的大美女來咱們公司,惹得咱們公司的同志們蠢蠢欲動啊,我看這幾天就有好幾個獻(xiàn)殷勤的員工?!薄斑@種事情我不操心。”余年說道:“畢竟是她的私事。”放下手中的茶杯,余年轉(zhuǎn)身出了孫猛辦公室。將周婉叫到門口,余年簡短的和周婉聊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集瑞公司。下午五點,余年駕駛著車子帶著戴佳前往戴家。來到戴家院子門口,余年看著戴家的大門,遲遲未下車。坦白說,余年這輩子受到的所有委屈,有百分之九十來自于這里。曾經(jīng)無數(shù)次,余年都在心里告訴自己,能不來這里盡量不來這里??珊髞硭€是一次次來到這里。有時候,就連他都看不懂自己,但是余年知道,來這里是為了戴佳。戴佳為他付出那么多,是他來這里的所有動力?!霸趺戳??”己經(jīng)下車的戴佳看著余年遲遲未下車,問道:“若你不愿意進(jìn)去,就不進(jìn)去,我不介意?!薄皼]事。”余年微微一笑,推開車門下了車?!罢鏇]事?”戴佳主動上前挽住余年的胳膊,試探性的問道?!澳苡惺裁词虑??回你家就是回我自己家?!庇嗄赀f給戴佳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為了你,刀山火海我都不怕,怎么會怕回家?!薄爸x謝你?!贝骷阎烙嗄晷闹械目咕埽嗄暌琅f堅持和她回家,這事兒她能感激余年一輩子?!皠e說這種話,我不愛聽。”余年說道:“走,我們進(jìn)去?!贝┻^院子,余年一路進(jìn)入大門。剛走進(jìn)客廳,余年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牧泛琴,點了點頭,說道:“阿姨,打擾了?!蹦练呵賿吡搜塾嗄辏鹕黼x開,一句話都沒回應(yīng)?!澳阆仍谏嘲l(fā)上坐下,我去跟我媽打個招呼?!贝骷褜⒂嗄昀缴嘲l(fā)旁坐下,轉(zhuǎn)身追上牧泛琴,主動挽住牧泛琴的胳膊,邊跟著牧泛琴往廚房走去,邊滿臉賠笑的說道:“媽,還在生氣呢?”啪嗒——余年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索性放飛自我點了根煙吞云吐霧。以前來戴家,余年能不抽煙盡量不抽煙,即便是這樣都沒有博得戴佳父母的好感,那他也就不藏著掖著。你不給我臉,那我就給自己臉。人生短短幾十年,誰還伺候誰呢?咝……用力的抽了口煙,余年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甚至覺得棒極了。這讓余年不由想起一句話:煙癮不能百分百要了我的命,但生活一定能要了我的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