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浪起來,還好他沒化成人形,不然這把劍她絕對不能要了。
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若是到了京城讓大師兄跟韓道長看到,無憂如今發(fā)展成如此不著調(diào)的樣子,他們該如何看待她這兩年的修行。
一看就沒好好修行,心境……簡直沒眼看。
宋春雪看著竄出去的飛影又繞了回來,故意繞在周淮身邊,嚇得他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抽出腰間的長劍緊張對打。
“鐺鐺鐺鐺~”
“鐺鐺鐺~”
“哈哈哈,太好玩了,你瞧瞧這位年輕的將軍,都嚇出汗了?!?
無憂張狂的笑聲,嚇得周淮勒馬,大喊,“宋道長,見鬼了!”
宋春雪哭笑不得,停下來轉(zhuǎn)頭看著被戲弄的周淮,抬手將無憂收回來。
“周將軍莫慌,這是……”她皺眉看著無憂的劍身,“一把不正經(jīng)的劍,你越是鎮(zhèn)定,他就沒脾氣了,不會再逗你?!?
“你才不正經(jīng),有句話叫物隨其主,若不是你……”
宋春雪看著滿眼震驚,張大嘴巴的周淮,“咱們繼續(xù)趕路,不必理他?!?
“可是這位小將軍很有趣啊,你不想逗逗他嗎?”
被禁片刻的無憂識趣,不再調(diào)侃宋春雪,轉(zhuǎn)而飄到周淮眼前。
“怪年輕的,這若是帶回去,莊子上的那群姑娘婆娘要激動瘋了吧,多好的女婿?!?
周淮面色一紅,“我……我在老家娶了妻的,等大人回京時,會帶我一同離開,讓我回家探親?!?
宋春雪策馬揚鞭,“咱們邊趕路邊說話?!?
“是?!敝芑床幌駝偛拍前憔o張。
“謝大人本就非比尋常,沒想到宋道長更甚。他文官十幾載,忽然成為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駐守邊關(guān)三年,很多人私下傳,謝大人是被死去的冤魂將軍附了體,不然他怎么會忽然能文能武?!?
“無稽之談,若是附了體,便會失去原本的意識,他便會失去文官的特質(zhì)。”宋春雪搖頭,“那是謝大人自己有恒心,四十多歲還在奮斗,棄文從武,何嘗不是他的無奈,是家國諸多有志之士的無奈?!?
這話大逆不道,周淮不敢接。
無憂飛到周淮面前,“小將軍今年芳齡啊,你家娘子可有替你生下子嗣???若是有朝一日戰(zhàn)功赫赫凱旋而歸,你是否會答應(yīng)毛遂自薦的,非要嫁你不可的青梅竹馬?”
“……”無憂這是最近在哪偷看的話本子,亦或是跑去偷聽幾個人聚到一起聊的家常事兒,學(xué)壞了。
對啊,她差點忘了,無憂現(xiàn)在能自學(xué)東西,他什么心思,跟宋春雪無關(guān)。
吵吵鬧鬧間,他們來到一處矮矮的山丘前。
“有人,下馬!”無憂低喝一聲,“快,讓馬趴下?!?
周淮無奈,“馬不聽話……”
下一刻,兩匹馬直接跪倒在地,脖子一歪躺在地上,甚至閉上了眼睛。
“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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