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那兩枚刀幣不會燙人。
長風(fēng)說過,遇到危險(xiǎn)刀幣會自動跳出來保護(hù)她,而不是變成烙鐵。
他們穿過長長的,彎彎曲曲的窄洞,腰身勉強(qiáng)能挺直,腳下還有各類動物的糞便。
一個(gè)大轉(zhuǎn)彎之后,前面忽然出現(xiàn)了一條長坡,坡的頂端有個(gè)石雕方塊。
她剛想要觸碰一番,無憂猛然跳上去撞了一下。
“噗通~”
她跟吳冰腳下一空,猛然向斜坡滾下去,衣服沾上一寸來厚的塵土,嗆得人口鼻刺疼。
“咳咳咳咳,咳咳咳……”吳冰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身下的鵝卵石硌得人骨頭疼。
宋春雪站起來拽了她一把,“吃到土了?”
“沒錯(cuò)?!眳潜鶎λ慕鋫錄]了,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印記,“咱們是不是走錯(cuò)了,這兒好久沒來人了?”
“無憂帶的路不會錯(cuò),或許他們之前都是瞎找,我們這條路才是入口?!彼挥珊闷妫按髱熜譃楹螞]帶著我的劍去找?”
吳冰咳嗽了兩聲,將嘴巴里的泥吐出來。
“因?yàn)榈篱L的劍認(rèn)人,死活不去?!眳潜鶋旱吐曇?,“或許是趙大人跟他串通好的,總之道長睡著之后,趙大人跟韓道長,還有之前沒見過的,仙風(fēng)道骨的幾位道長演了一出好戲,如今邪魔兩道都不敢得罪您?!?
還有這種事?
聽上去她成了上天的寵兒似的,很不習(xí)慣。
“為何這么說?”宋春雪不以為然,“鑰匙應(yīng)該不止有無憂這一個(gè)。”
“道長昏迷的這兩日,您之前打過的那幾個(gè)該死之人都死了?!?
吳冰壓低的聲音帶上幾分怯意,“不過也有沒被你打過的。這山脈不尋常,最近死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傳,被你打過的都沒能逃脫,所以今后應(yīng)該沒幾個(gè)人敢跟你叫板了?!?
“……”???這事兒難道不該往深了想,是大師兄要她去打人的,說是要揍的滿地找牙就給她寶物,一切不都是在大師兄的掌握之中嗎?
不過仔細(xì)想想,除了自己人,沒人知道那天的事因大師兄而起。
更何況,她早就料到,敢讓她狠狠地得罪了徐道長溫千秋那樣的小人,大師兄肯定留了后手,不讓他們活著離開。
“道長,前面有人?!?
他們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洞中,洞中有條地下河,水流十分清澈。
忽然,無憂飛了回來,歡快的上下跳動了幾下,然后劍尖指向前方,給她們帶路。
“過去看看,若是我們倆先找到入口,先挑好東西藏起來?!彼未貉┖闷妫澳阌星ご蛘呒{戒嗎?”
“沒有?!?
他們沿著河水往前走了幾百米,竟然看到了長長的石階。
羅盤指針一直指向正北方。
“無憂?”
“你怎么在這兒?”
兩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石階上方傳來。
下一瞬,兩道身影飛到她們面前。
“大師兄,韓道長,你們找到入口了?”宋春雪欣喜不已,“就你們兩個(gè)人?”
“嗯,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看看,我們還不確定是不是入口,這已經(jīng)是我們遇到的第五個(gè)入口了。我猜測一共有八個(gè),若是能推算出生門,我們就能進(jìn)去?!?
“那你們推算出了嗎?”
“沒有,我們用你的血試的,誰要你是無憂的主人呢,它不帶路就由你的精血來試試。”
“……你不是說他不是鑰匙嗎?”
“那你現(xiàn)在信嗎?”趙大人一把攥住無憂,“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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