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板開的什么公司呀?!彼窝沤芤苫蟮貑柕溃斑@賬目竟然出了這么大問題,真不可思議?!?
喬紅波微微一笑,語氣堅(jiān)定地說道,“這不是她的公司。”
以樊華的性格,絕對不可能讓公司財(cái)務(wù)出現(xiàn)這么大的漏洞,在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
這或許,是她打算新收購的一家公司吧。
站起身來,喬紅波瞥了一眼正在酣睡的樊華,然后沖著宋雅杰招了招手,兩個(gè)人先后離開了房間。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喬紅波立刻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騰龍酒店的?”
宋雅杰一怔,隨即伸出一根手指頭來,興奮地說道,“你害怕了對不對?”
“我怕什么呀,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眴碳t波回了一句,隨即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
宋雅杰則興奮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就知道你害怕了,姐姐這雙眼睛,那是火眼金睛,什么妖魔鬼怪全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待會兒我回去之后,就跟我姐說,你離開縣委之后,就跟著樊華來了騰龍酒店,并且是凌晨四點(diǎn)鐘才走的?!?
“我姐得說呢,喬紅波,你就是個(gè)畜生,一個(gè)孕婦你都不放過。”
“哈哈,到時(shí)候我姐不跟你離婚才怪,喬紅波啊喬紅波,你小子也有今天!”
“……?!?
“……?!?
喬紅波也不搭理她,直到下了樓,來到自已的汽車前,喬紅波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如果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宋雅杰一怔,這才想起今天,自已來的目的。
她正色說道,“我爸給我打電話了,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沒有想到你跟我姐竟然在辦公室里,干那種事兒,真無恥??!”
由于喬紅波在,宋雅杰今天晚上沒有參加晚上的宴會,而是躲在辦公室里刷劇呢。
所以,辦公室對面什么時(shí)候進(jìn)去人,什么時(shí)候又離開的,宋雅杰一清二楚。
“你別胡說!”喬紅波連忙呵斥道,“我跟你姐,在,再談工作?!?
說完,他心虛地將頭,扭向了一旁,“你爸究竟說什么了?”
“他說……?!敝v到這里,她忽然臉色一紅,閉上了嘴巴。
“宋叔叔說什么了?”喬紅波問道。
眼珠晃了晃,宋雅杰忽然說道,“這件事兒,事關(guān)你的生死?!?
聞聽此,喬紅波頓時(shí)眉頭一皺。
他能預(yù)感到,侯偉明的死,已經(jīng)驚動了省委的高層,估計(jì)是修大偉打算拿這件事兒做文章的。
“宋叔叔究竟說什么了?”喬紅波再次問道。
“你能不能親我一口?!彼窝沤芎π叩氐拖铝祟^,“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講這話的時(shí)候,宋雅杰的一顆心,已經(jīng)接近分速一百三了,她大腦一片空白,呼吸極其凝重。
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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