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必須得走。”他聲音嚴(yán)厲,沒有一絲感情,一副命令的口吻,讓人很不爽。
景春熙哪里會買賬!她倔強(qiáng)地?fù)u了搖頭,仍然表示自己不會離開。
阿七聽到孝康如此堅決的話,隱隱猜到了什么,連忙問道:“世子,這是要跟他們打起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仿佛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但是隱隱又有一些興奮,血液里的那些戰(zhàn)斗情緒又被激起來了。
這時候,景春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趕走,原來是危險面前想把她推開,讓她先跑路。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時也更加堅定了留下來幫他的決心。
知道了他的意圖,景春熙緊盯著胥子澤的臉,一臉倔強(qiáng)地說:“我的人還在尖峰山上呢,也要等承睿哥哥和承智哥哥回來才走。”
自己的人還在尖峰山上,如果自己就這么走了,他們怎么辦?而且,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救他于水火,自己也可以萬無一失。
“你這兩個哥哥倒是叫得順口!”
胥子澤這話一出,也同時給對面的景春熙瞪了一眼,滿臉的憤懣。
令景春熙莫名其妙。這話題轉(zhuǎn)變得有點快??!是商量這個事的時候嗎?
“孝康哥哥會保證他們無恙?!瘪阕訚蓱崙嵱终f,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又像在安慰她。然而,景春熙卻并不領(lǐng)情。
想到自己要被遣走,景春熙心里也不快,忽然沖他發(fā)難:“燕王給你帶了多少兵?我記得上次你可是說過,自己只帶了不到百人。這是想用雞蛋去碰石頭?”山里加起來超過六萬人,雙拳難敵四手,簡直是不自量力。
她知道,按規(guī)定燕王不可能離開封地,即使偷偷離開,也不能離開太久。這也是為什么胥子澤總說,父親不能在家過年的原因,燕王肯定是趁著萬家燈火、家家團(tuán)聚的時候,偷偷溜出去辦事。
那么,燕王遠(yuǎn)程操控指揮這里和京城。甚至可以說,在建安郡,胥子澤根本就是在單打獨斗。他哪來的底氣,能有多少的力量,去對付六七萬人,即使被抓的老百姓都不做幫兇,光是應(yīng)付那兩萬士兵也不容易。想到這里,景春熙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擔(dān)憂,她擔(dān)心胥子澤會陷入危險之中。
胥子澤態(tài)度還是很堅決,不給她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必須回去,后天早上起程?!币簧饸鈦?,連熙兒也不叫了,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
“我不走,我可以幫你。”景春熙以牙還牙,因為他也不再用尊稱。我啊你的,這種話誰不會說呀?
阿七本就想打仗,停了大半年,早就手腳癢癢了。這時候肯定是幫小姐:“世子,在下手上可用的有三十人,要如何幫,世子盡管安排?!睘榱诵〗?,為了世子,為了復(fù)仇,他可以赴湯蹈火。手下的三十人雖然不多,但都是精銳,足以應(yīng)付一些突發(fā)情況。
胥子澤看他們油鹽不進(jìn),氣得不行,聲量都拔高了不少,罵道:“你們這是送死!”聲音中帶著憤怒,又在責(zé)怪他們公然頂撞。
“就是說你也會深陷危險啰!我要跟孝康哥哥同進(jìn)退?!本按何醐h(huán)抱自己的雙手,一副不管不顧的表情,態(tài)度非常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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