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腦似乎一下子停頓了,忘記了所有的反應(yīng),也忘記了起身,讓開。
也就是說,這一生,他除了秦可兒絕對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一位其它的女子,哪怕是簡單的碰觸都不可以,更不要說是那種男女之間的肌膚之親了。
難道說,他這一輩都是孤獨(dú)一生,一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到老,而且,他甚至只是,單方面的付出,根本就得到任何的回報,甚至連擁有一次的機(jī)會都沒有。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讓他擁有一次?!摈扔莸捻又型蝗坏亩嗔藥追之悩拥膱?jiān)定,一字一字的話語緩慢卻格外的驚人。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讓他擁有一次?!摈扔莸捻又型蝗坏亩嗔藥追之悩拥膱?jiān)定,一字一字的話語緩慢卻格外的驚人。
沒有人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也沒有明白,她所說的讓他擁有一次到底是何意思。
“主子?!彪x開清月閣,侍衛(wèi)看到自家主子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穩(wěn),不由的驚住。
剛剛他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劇響,剛想要進(jìn)去查看,主子便出了房間,他不敢多問,只是緊跟著主子,只是,主子這腳步看著卻是越來越不對勁。
主子這是醉了嗎?
但是主子酒量向來極好,而且主子從不嗜酒,更何況,剛剛拿進(jìn)房間的酒并不多呀。
“主子醉了嗎?”侍衛(wèi)再次觀察,最后還是覺的主子好像是真的醉了,忍不住的向前問道。
“若是醉了可以忘記,我倒是情愿醉了。”寒逸塵的眸子慢慢的抬起,望向前方,眼神再次變的迷離,只是那聲音中卻是讓人心碎的無奈。
若是真的醉了,便可以忘記,他倒是希望可以天天醉著。
但是,他剛剛顯然是已經(jīng)醉了的,不但沒有忘記,似乎記的更加的清楚,心中更是痛的無法控制。
第二天,楚王府中,秦可兒看到突然到訪的侍衛(wèi),微微愣住,這個侍衛(wèi)是寒逸塵身邊的,她見過,只是,他突然來找她到底有什么事情?
“屬下參見楚王妃?!蹦鞘绦l(wèi)向前,恭敬的行禮。
“有什么事情嗎?”秦可兒望向他的眸子輕輕一閃,聲音中略略的多了幾分擔(dān)心,寒逸塵無緣無故的絕對不會讓人來找她的。
“主子昨天就到了京城,原本是來祝賀王妃的,但是,昨天晚上主子突然染了風(fēng)寒,病情來勢兇猛,竟然一病不起,所以主子讓屬下過來,跟楚王妃說一下,明天立后,主子可能無法進(jìn)宮了,主子讓屬下先把禮物送了過來?!蹦鞘绦l(wèi)微微斂下眸子,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說寒逸塵病了,而且病的非常的厲害?”秦可兒怔住,寒逸塵若非病的非常的厲害,是絕對不會讓人來說不能進(jìn)宮,而且還讓人提前送來了禮物。
他既然親自來到了天元王朝,自然不可能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就不進(jìn)宮,他至少會來看看軒兒吧。
“是。”侍衛(wèi)微頓了一下,然后再次略帶沉重的應(yīng)著,那聲音中似乎還帶了那么一些的猶豫。
“發(fā)生什么事了?”秦可兒看到他此刻那略帶猶豫的神情,心微微一驚,一時間突然覺的,寒逸塵只怕不僅僅是生病,只怕更加的嚴(yán)重。
“帶我去看看?!毕氲酱颂帲乜蓛嚎焖俚钠鹕?,邁步,便欲向著外面走去。
若是寒逸塵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一定要去看看,要不然,她不放心,而這位侍衛(wèi)她知道,是寒逸塵身邊一個信的過的侍衛(wèi),應(yīng)該不會說謊騙她。
反正不管怎么樣,她都先要去確定一下寒逸塵到底怎么樣了?
“楚王妃要去看主子?”那侍衛(wèi)看到秦可兒的反應(yīng),更是驚住,一時間顯然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楚王妃竟然會主動的要去看主子。
“恩?!鼻乜蓛喊蛋岛袅艘豢跉?,對寒逸塵,她的心中總是有些愧疚,現(xiàn)在寒逸塵有事,她肯定不能不管,更何況百里墨現(xiàn)在對于寒逸塵的事情也完全的釋然。
她知道寒逸塵對她,也是真的已經(jīng)決定放下了,所以,此刻,她就是以一個朋友,或者以一個親人的身份也要去看看寒逸塵。
她也知道,以寒逸塵的性格,若只是得了風(fēng)寒,只怕根本就不會去醫(yī)治,但是有時候風(fēng)寒不注意,卻可能會造成致命的危害。
“哦。”那侍衛(wèi)愣愣的應(yīng)了一聲,微斂的眸子快速的閃了一下,但是卻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帶著秦可兒離開。
“飛鷹,你跟著?!鼻乜蓛鹤叱隽藥撞胶螅『每吹秸驹诓贿h(yuǎn)處的飛鷹,低聲吩咐道。
“是?!憋w鷹對秦可兒的話,一直都是唯命是從的,秦可兒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違抗的,甚至問都沒有問一句,便直接的應(yīng)著,跟在秦可兒的后面。
秦可兒雖然認(rèn)識這個侍衛(wèi),但是心中還是多少的有著那么一些的防備的,畢竟這件事情發(fā)生的有些突然,所以她才喊上了飛鷹,而且一路上,也是時刻的防備著,只是當(dāng)那侍衛(wèi)帶著她直接的去了寒府別院時,秦可兒才略略的放下了心中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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