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詫異,“你哪來那么多錢?”
兩枚克拉很大的鉆戒、兩處房產(chǎn),一處還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城。
加起來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了。
荊鴻道:“你男人雖然沒有顧楚帆財(cái)大氣粗,但也不是孬種。我這些年走南闖北,除了尋找你,還給人除魔降鬼看風(fēng)水,化解煞氣,小賺了一筆,結(jié)婚足夠了?!?
白忱雪想的是,道士這么賺錢嗎?
這幾樣?xùn)|西,加起來也得大幾千萬了。
見她蹙眉不語,荊鴻語氣幽怨,“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是不如顧楚帆好?”
白忱雪冤枉!
她皺眉瞪他,那意思,你沒完了?
荊鴻摸摸她的臉,“還不是因?yàn)槟銢]給夠我安全感?”
白忱雪握拳捶了他胸膛一下。
白寒竹右手握拳遞到嘴邊,咳嗽一聲,“十九,你要不和小雪去樓上說話?樓上說話更方便一些?!?
白忱雪扭頭看他,“爺爺,您以后別叫他十九了,十九只有我能叫?!?
白寒竹一臉錯(cuò)愕。
這丫頭平素溫溫柔柔,說話細(xì)聲細(xì)氣,聲如蚊吶,今天居然有些許霸氣。
他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我不叫了。”
白忱雪捉著荊鴻的手,“你跟我去樓上?!?
二人牽手上樓。
一入臥室,白忱雪就翹腳去擰荊鴻的耳朵,“以后再提顧楚帆,我就把耳朵給你擰掉?!?
她氣勢兇,手卻輕。
柔軟的手指擰得一點(diǎn)都不疼。
荊鴻悶笑,“你還是擰十九吧?!?
白忱雪瞬間覺得手指發(fā)燙。
手都不干凈了。
她手上加重力氣,故作兇巴巴地說:“你還學(xué)會(huì)犟嘴了?成天提顧楚帆顧楚帆,你煩不煩?”
荊鴻道:“煩是因?yàn)殛庩柌徽{(diào),等他日與你赤裸相見,我就不煩了。”
白忱雪霎時(shí)覺得耳朵也不干凈了。
這人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說出如此污穢的話?
她羞惱,“煩的是我,不是你。”
“見過十九,你我都不會(huì)煩了?!?
白忱雪又羞又惱又氣,氣得松開他的耳垂,背過身去。
其實(shí)氣也不是真氣。
因?yàn)橐晦D(zhuǎn)身她就不生氣了。
腦中閃過十九的樣子。
心中越發(fā)好奇。
她抬手捶捶胸口。
天殺的!
她又掉坑里了。
這男人成日就知道給人挖坑。
荊鴻繞到她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在她嘴上重重親一口,“今天先饒過你,等夏至雙修那天,我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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