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祖母讓你招待客人,你說吧。
    白書晴:"……"
    瞪了白書雨一眼。
 &-->>amp;nbsp;  你倒是推的干凈!
    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她們不小心摔倒了。"白書晴理直氣壯地說道。
    白嬤嬤默了默。
    這咋看也不像是自己摔倒的。
    摔倒了還能把裙子摔沒了?
    但是,小姐這樣說了,她自然不會當(dāng)眾質(zhì)疑。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兩位姑娘扶起來?"白嬤嬤呵斥白府的丫鬟。
    白嬤嬤因?yàn)槭抢咸蛉松磉叺娜?又是家生子奴婢,一輩子沒有嫁人,服侍了白家老太夫人大半輩子,所以在白家很有些臉面。
    幾個(gè)丫鬟原本跟在一群小姑娘們后面隨侍,聽了白嬤嬤的話,趕忙上前去扶章二姑娘和鄒淑琴。
    并且,胡亂的給兩人系好衣裙。
    雖然,兩人的裙子都被扯破了。
    但是,總歸也能遮掩一些露出來的里衣。
    鄒淑琴的腦袋仍然是懵的,扶她起來的丫鬟滿臉同情的,忍著惡心掏出帕子,給她擦了擦鼻血。
    至于腦門上的鳥屎,原諒她沒有帕子了。
    墨菊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因?yàn)楫?dāng)眾劈了個(gè)叉,傷了腿筋,走路的一抽一抽的疼。
    "小姐,你沒事兒吧?"墨菊認(rèn)命的掏出帕子,想要給鄒淑琴擦鳥屎。
    鄒淑琴見到墨菊,懵了的腦袋終于有了一絲清醒。
    一揚(yáng)手——
    "啪!"的一聲。
    狠狠的打了墨菊一個(gè)耳光。
    都怨這個(gè)丫頭死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若非是她拽錯(cuò)了人,自己至于遭受這等難堪嗎?
    墨菊捂著臉,又是委屈又是疼。
    臉疼,腿更疼。
    她原本想去偷偷的伸腿,絆倒糖寶的。
    熟料,腿伸出去了,卻也滑出去了。
    沒絆倒糖寶,卻把章二姑娘給拽倒了。
    章二姑娘見到墨菊挨打,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懲治這個(gè)丫頭呢!
    于是,氣呼呼的說道:"這樣笨手笨腳的丫頭,就應(yīng)該打一頓板子發(fā)賣了!"
    墨菊怨憎的看了章二姑娘一眼。
    隨即,又委委屈屈的看向鄒淑琴。
    然而,鄒淑琴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她,絲毫也沒有替她出頭的樣子。
    墨菊:"……"
    小姐最應(yīng)該恨的,不應(yīng)該是章芷艷嗎?
    墨菊心中一寒,捏著帕子低下了頭。
    至于自家小姐腦門上的鳥屎,就當(dāng)沒看見。
    反正小姐自己不知道。
    不得不說,鄒淑琴還真的不知道。
    一群小姑娘們非常有默契的,誰都沒有提醒鄒淑琴。
    只不過,盡量不去看鄒淑琴的腦門,免得惡心。
    夏思雅卻覺得,自己表姐的臉,丟的還不是太大。
    于是,義正辭的說道:"表姐,要我說,墨菊這個(gè)丫頭,是應(yīng)該好好的教訓(xùn)一番,她身為奴婢,不好好的在自家小姐身邊伺候著,反倒是跑到福丫妹妹面前來劈叉,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受了表姐你的指使,故意想要絆倒福丫妹妹,結(jié)果才自作自受,自己摔倒了,最后還連累了章二姑娘,若非是我們相信表姐你的為人,斷然不會做出那等下作事兒,豈不是誤會了你?"
    夏思雅噼里啪啦的一通話說完,特意又追問了一句。
    "你說是不是,表姐?"
    鄒淑琴:"……"
    臉色一變。
    "哦,原來如此!"章二姑娘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鄒淑琴急忙辯解道:"不是的!我沒有……"
    然而,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兒,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大家都是自小長在內(nèi)宅之中,誰都不是傻子。
    即便是夏思雅不明著指出來,也已經(jīng)有許多人心里猜測了。
    畢竟,墨菊那個(gè)叉劈的,位置太奇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