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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小說網(wǎng) > 屠狗之輩 > 第599章 死道友不死貧道

第599章 死道友不死貧道

姚家這場自導(dǎo)自演的鬧劇,追查過程說起來倒也算是順利,從何東姝那里得到老譚這個關(guān)鍵線索,到無名之輩強大的情報體系發(fā)力,定譚論,再到順藤摸瓜找到這個位于會稽山南麓的廢棄林場,整個過程堪稱高效。

趙山河原本以為憑借兩隊精銳行動小組,以及謝知和喵喵這樣的強力外援,以雷霆之勢當(dāng)場擒獲毫無防備的姚遠興和譚論,應(yīng)該是十拿九穩(wěn)手到擒來的事情。

可誰曾想,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個小小的驚喜。

先是譚論這老江湖見勢不妙果斷開熘,緊接著那個看起來紈绔無能的姚遠興,竟然也在混亂中找到了機會,從二樓跳窗遁入山林。

這兩人不管跑掉了哪一個,對趙山河的全盤計劃來說都是巨大的麻煩和缺陷,譚論跑了就少了指認(rèn)的直接人證和串聯(lián)者,姚遠興跑了,這出苦肉計就沒了苦主,姚遠興姚遠博兄弟倆完全可以顛倒黑白反咬一口。

萬幸的是,最終結(jié)果有驚無險。

在眾人的默契配合下,逃跑的兩人相繼被追上,一個被打成重傷跪地求饒,一個被從樹上像掏鳥窩一樣拎了下來,全都成了趙山河的階下囚,只剩下聽候發(fā)落的份。

趙山河看著被謝知像拖死狗一樣拎著的、

哼哼唧唧的姚遠興,心里雖然惱火這小子差點壞事,但此刻并未立刻發(fā)作教訓(xùn)他。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示意眾人返回林場主樓,一切恩怨等回去再慢慢清算不遲。

當(dāng)趙山河一行人押著垂頭喪氣的姚遠興回到林場主樓時,留在現(xiàn)場的鐵塔、巨石和夜鶯已經(jīng)簡單地清理了戰(zhàn)場。

院子里打斗的痕跡還在,但那些橫七豎八躺著的姚家保鏢和譚論的手下,都已經(jīng)被他們拖進了主樓里面,是死是活暫時沒人關(guān)心。

為了以防萬一,這些人全都被用隨身攜帶的專業(yè)繩索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嘴巴也被堵上,確保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或者掙脫。

至于重點人物譚論,更是受到了特殊照顧。

他被單獨扔在客廳的一個角落,由眼神冰冷的夜鶯寸步不離地盯著,雖然他已經(jīng)半昏迷,但夜鶯手中的匕首依舊若有若無地晃蕩著,確保他沒有任何異動。

趙山河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客廳,看著那些被捆成粽子、鼻青臉腫的俘虜,再看了看角落里奄奄一息的譚論,最后目光落在剛被扔在地上、蜷縮著的姚遠興身上,心里不由得嗤笑了聲。

找的這都是些什么貨色?

姚家兄弟更是廢物點心,就憑這些人也想跟自己斗?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夜鶯等人見趙山河他們安全返回,還成功抓回了姚遠興,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稍稍放松。

夜鶯對著趙山河微微點頭,示意一切都在控制中。

今晚的行動,雖然過程有點波折,但總算是圓滿完成了主要目標(biāo),算是有驚無險。

趙山河沒有耽擱時間,立刻開始發(fā)號施令,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的說道:“謝哥,喵喵,把譚論和姚三少請到二樓,我要跟他們好好聊聊。”

謝知和喵喵應(yīng)聲而動,謝知一把抓起癱軟的譚論,喵喵則拎起瑟瑟發(fā)抖的姚遠興,如同拎著兩只待宰的雞仔,噔噔噔上了二樓。

“孤狼,帶人把外面院子再仔細(xì)檢查一遍,確保沒有遺漏任何線索和活口,所有痕跡處理干凈?!?

孤狼沉聲點頭,立刻帶著狐貍和山貓出去了。

“老槍,你帶鍵盤和剩下的人,負(fù)責(zé)外圍警戒,眼睛都放亮一點,另外立刻聯(lián)系昆侖,讓他調(diào)市區(qū)那支小隊過來,在林場外圍一公里范圍內(nèi)設(shè)置暗哨,確保天亮前這里絕對安全。”

“收到?!崩蠘尯敛华q豫,立刻開始布置任務(wù)和聯(lián)系支援。

將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之后,趙山河才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因為追捕而略顯凌亂的衣服,臉上帶著一絲冷冽的笑容,緩緩邁步走上了二樓。

二樓那個先前姚遠興待過的房間里氣氛壓抑,譚論被隨意地扔在墻角背靠著墻壁耷拉著腦袋,只有微弱的喘息證明他還活著。

姚遠興則癱坐在地上,抱著依舊疼痛的腳踝,臉色慘白,眼神躲閃,不敢看任何人。

趙山河走進房間,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語氣戲謔地開口說道:“兩位好基友,感覺怎么樣?現(xiàn)在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嗎?”

譚論勉強抬起頭,臉上血肉模煳,但眼神里還殘留著一絲江湖的硬氣。

他啐出一口血沫,聲音嘶啞地說道:“趙……趙山河……老子……落在你手里,是……是我譚論命該如此……要殺……要剮,你……你給個痛快。”

趙山河根本沒接譚論的話茬,殺不殺譚論,什么時候殺,怎么殺,那是后話,現(xiàn)在譚論在他眼里已經(jīng)失去了大部分價值。

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癱坐在地的姚遠興,語氣變得玩味起來道:“姚三少,說說吧?勾結(jié)宋南望的心腹譚論,自導(dǎo)自演這么一出蹩腳的苦肉計,往死了陷害你大哥的遺霜、你的親大嫂裴云舒,你們兄弟倆,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把姚家搞垮,然后去給宋南望當(dāng)狗嗎?”

姚遠興的腦子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飛速轉(zhuǎn)了幾百圈,早就想好了說辭。

他打定主意,絕對不能承認(rèn)跟譚論是一伙的,這是他唯一的活路和退路。

只要咬死自己是受害者,就算趙山河懷疑,沒有直接證據(jù),姚家為了臉面也不會把他怎么樣。

于是,姚遠興努力擠出一副驚魂未定、感激涕零的表情,聲音帶著夸張的顫抖,指著墻角的譚論說道:“趙……趙兄弟,你……你來得太是時候了,太好了,我……我是被譚論這個王八蛋綁架的啊,他把我關(guān)在這里,不讓我跟家里聯(lián)系,多謝你啊趙兄弟,謝謝你救了我,你是我姚遠興的大恩人啊?!?

他這番話一出口,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一下。

別說趙山河覺得荒謬絕倫,就連一旁面無表情的謝知和眼神靈動的喵喵,都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看向姚遠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

這特么的……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這演技,這臨場發(fā)揮,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屈才了。

趙山河先是愣了下,隨即直接被氣笑了,他忍不住啪啪啪地鼓起了掌,邊鼓掌邊搖頭,語氣充滿了欽佩道:“姚遠興啊姚遠興,我是真服了,真的你這演技,你這臉皮厚度,我趙山河甘拜下風(fēng),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編出這么一套說辭?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姚遠興卻仿佛完全聽不出趙山河話里的諷刺,繼續(xù)裝瘋賣傻,一口咬定道:“趙兄弟,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就是譚論綁架的我,他是宋南望派來搞亂我們姚家的,趙兄弟你快殺了他,快為我們姚家除了這個禍害啊。”

姚遠興聲嘶力竭地喊著,試圖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譚論身上,完美詮釋了什么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墻角的譚論雖然重傷虛弱,但聽到姚遠興這番無恥至極的論,還是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掙扎著抬起頭,用盡力氣罵道:“姚……姚遠興,我操你祖宗,你……你這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軟骨頭,老子……老子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宋爺……宋爺就不該相信你們兄弟倆,你們兄弟倆要是真有點卵用……有點本事……早就解決了裴云舒那個娘們……何至于……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搞出這么多破事。廢物,全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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