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有雙修,妖族自然也有雙修,青丘族擅長雙修功法,似乎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問題就在于……雙修這功法有很強(qiáng)的成癮性。
就算是矜持的楊金花,也是對雙修功法抱有強(qiáng)烈的興趣的,陸森天天都身體空虛,純粹是靠著果子和蜂蜜才把自己給補(bǔ)回來。
最為離譜的是,雙修后的空虛是帶著回味的……因為你會感覺到實力確實是有一丟丟的增長。
這屬于是‘有獎機(jī)制’了,會極大的激發(fā)大腦里的多巴胺。
如果是比現(xiàn)有雙修功法更強(qiáng)的妖族雙修功法,那自己和三個婆娘能扛得?。?
看著陸森疑惑的表情,陸纖纖不知道他的顧慮,還以為是擔(dān)心這雙修功法對人族不好,便說道:“郎君大可放心,這功法我們青丘族人,已和人族試過了的。”
話說到這里,陸纖纖下意識舉著云袖,遮著自己半張臉。
但依然能看到,她小巧圓潤下巴處,浮現(xiàn)驚人的紅色,仿佛最光滑美艷的紅玉。
“我倒不是擔(dān)心這個?!标懮肓讼耄X得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便干脆地說道:“我只是擔(dān)心學(xué)了后,會與金花她們過度沉迷于情色,而忘記正事?,F(xiàn)在的雙修功法都已經(jīng)很讓人脫不得了,更何況青丘狐族的功法?!?
別的不說,狐貍精擅長以色娛人是天下公認(rèn)的。
陸纖纖愣了下,繳款緩放下遮擋著臉的袖子,欲又止,隨后她起身說道:“那等郎君實力強(qiáng)些再說吧,反正我們狐族的雙修之法,是強(qiáng)過人族的。”
陸森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之后便是陸瑤瑤和琨琨兩人從蘇州回來。
她們沒有把南頭村的事情和師傅說,因為她們覺得沒有必要。
豈能讓凡夫俗子的瑣事,污了自己師傅的耳目!
陸森等過了天,便和楊金花去了趟楊家。
現(xiàn)在不叫天波府楊家了,就是普通的楊家。
門房依然是老齊,只是與陸森剛到北宋的時候相比,此時的老齊明顯有白發(fā)了,臉色也憔悴了許多。
只不過此時的老齊,整個人看著很開心,極是開心。
陸森一出現(xiàn),他就迎了上來:“姑爺,小娘子,你們來了!你們自個進(jìn)去,咱就不送了?!?
這便是自己人的待遇。
哪有家人回門都要迎接一路,順帶在旁候著的。
陸森帶著楊金花自奔后院,然后在演武堂那里,便看到穆桂英正在把一個小男嬰上下拋飛。
接住了又拋高,開心得不行。
小男嬰也不害怕,呱呱呱地笑著,清脆的聲音傳遍整個演武場。
旁邊坐著已經(jīng)開始蓄須的楊文廣,他很淡定地喝著菜。
倒是他那個西夏妻子,顯得很緊張,每當(dāng)兒子被拋高,就下意識想過去接住。
陸森和楊金花來到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穆桂英把孩子抱住,走到陸森和楊金花面前,笑道:“看看,這娃兒多可愛,我們楊家的種。也多謝森兒幫我把文廣接回來。”
楊金花從穆桂英手里接個小男嬰,一手抱著,一邊用手指戳戳男嬰光滑的臉蛋,眼里滿是羨慕。
她也想給陸森生個大胖兒子了。
只是……想著自己還要鍛煉很久才有可能懷得上,心情便有些幽怨。
穆桂英沒想那么多,兒子回來了,順便帶著兒媳和孫子回來,她不知道有多開心。
特別是佘太君,她之前一晚上都不太睡得著覺的,已經(jīng)快有兩年的時間了,現(xiàn)在文廣回來,她天天早睡晚起,臉色越發(fā)紅潤,還愛跑到外邊散步,和附近的老婆婆們打趣聊天。
精氣神和以往完全不同。
楊金花逗弄了一陣子自己的大侄子,然后將其塞回給他的母親懷里。
穆桂英則叫上楊文廣,再帶著陸森夫婦去了內(nèi)堂中,讓兩人坐下。
“森兒這次上門,是為了什么事情?”穆桂英笑著問道,她也沒有把陸森當(dāng)外人。
楊金花則去內(nèi)堂里與侍女一起泡茶去了。
陸森答道:“我想帶人去驪山一趟,所以請岳母幫忙寫張請?zhí)腿ァ!?
“這事簡單。”穆桂英點點頭:“這么簡單的小事,森兒讓你的家將跑一趟不就行了?”
“順便探探長輩們嘛?!标懮Φ?。
“你有心了?!蹦鹿鹩⑿Φ煤荛_心。
隨后她和陸森閑聊起來,家長里短,在杭州遇到的事情,杭州與京城的比較等等!
這一聊便是大半個早上,陸森還在這里吃了個午飯。
等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楊文廣站了起來,喚陸森到一旁,有些拘謹(jǐn)說道:“妹夫,我最近都待在家里閑著,久不動彈人都快發(fā)霉了,所以想著去海外走走,做點商事,給家里補(bǔ)貼些家用,你能不能指點一下門路?!?
兩人所處的位置其實有點偏,家里其它人都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的。
陸森看過去,此時老太君、穆大元帥、金花三人在逗著楊文廣的兒子,他收回視線,說道:“出海的話,很危險的,家里兩位長輩放心你出去?”
“楊家兒女,連死都不怕,還怕些風(fēng)浪?”楊文廣拍著胸口笑道:“況且我也留有后了,即使在海外出事,兩位長輩也不會太過于傷心孤單的?!?
陸森笑道:“我怕岳母知道這事,抓著我們兩人一塊打?!?
“斷然不會。”楊文廣神色古怪,隨后無奈地說道:“老實說,在家里妹夫你比我受寵得多?!?
這確實是楊文廣的切身感受。
他回家也有一段時間了,無論是老太君,還是母親,都常在他面前說起陸森,然后拿他和陸森比。
反正他覺得,自己在妹夫之前,一無是處。
陸森思考了會,他本來是不太愿意的,但突然想到,楊文廣若是能成為大海商,那也是自己的一股外力,以后若是南山會真要脫離控制了,自己也有牽制的手段。
他越想便越是覺得可行,便點頭說道:“這事好辦,我給你一般大船,一份海圖,上面標(biāo)有附近海域的特產(chǎn)和名產(chǎn),至于能操船,信得過的海員,你得自己找才行。”
“行了行了?!睏钗膹V欣喜若狂,連連點頭:“多謝妹夫鼎力相助?!?
楊文廣之前可是軍人,眾所周知北宋的軍人有多‘可憐’,被文人刁難看不起是常事,后勤補(bǔ)給跟不上更是家常便飯。
去求人未必能拿得到軍隊物資。
就算拿到,也未必是足額的。
所以楊文廣早就習(xí)慣了‘失望’。
陸森不答應(yīng)的他,他也不會說什么,但答應(yīng)了,他就極高興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海船和海圖。
出海最難的兩樣?xùn)|西,就已經(jīng)送到自己的面前。
至于海員……杭州就是現(xiàn)在最大的貿(mào)易港,厲害的海員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