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再用木梳理好自己的頭發(fā),再盤起來,換上閨女穿的那種寬松漂亮的衣服,再用紅梅酥暈紅了自己的粉唇,這才緩緩走到正堂那里。
等她坐下沒多會,齊叔就帶著陸森進來了。
她臉色微紅,微微低頭。
“楊小娘子,貿(mào)然叨擾,還請見諒?!标懮哌M來,抱拳說道。
此時他表情也有些微微的詫異,穿上白梅印花絲質(zhì)寬裙的楊金花,確實漂亮。要想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沒錯。
特別是這套衣服領子稍稍低點,領口處剛好把鎖骨露出來。修長白潤的天鵝頸配上精致的鎖骨,明明什么都沒有露,卻隱隱有種微妙的誘惑感。
“陸小郎太客氣了。”楊金花坐得很端正,微笑道:“我們楊家上下,無不歡迎你隨時前來作客?!?
“多謝厚愛?!标懮俅伪?,然后坐下,說道:“這次來,主要是有些事情想麻煩楊小娘子?!?
“你請說。”楊金花桃花眼看看陸森的臉,會不自覺地羞澀移開,隨后又緩緩移回來,如此反復。
“兩三天后,我與黑柱會隨展捕頭去趟杭州?!?
楊金手小手下意識就握緊了:“為何突然遠行?”
“想去見識一下武林大會。”
“哪有什么好看的,一群糙漢子你爭我奪的?!睏罱鸹ㄐ÷曕止局?
“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标懮瓫]有聽到楊金花的嘀咕聲,他繼續(xù)說道:“但放林檎一個人在家,我又擔心她會過于寂寞,所以我想請楊小娘子,能不能每隔數(shù)天,待得空閑了,便去矮山走走,和她聊聊天?!?
楊金花聽完后,也想到以林檎那個年紀的小女孩,一個人住在山腰上,安全方面的問題不用擔心,可是確實是有些孤寂,感覺有些可憐。
“只是陸小郎的院子,外人不能隨便進出吧?!睏罱鸹ㄕf出了自己的擔心。
“無妨。”陸森擺擺手:“我可以給楊小娘子你一個權限,以后你可隨意出入院子?!?
“當真!”楊金花激動地站了起來,隨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臉色一紅,緩緩坐下。
陸森知道楊金花對院子里的生蔬瓜果很感興趣的:“這是自然。這段時日里,院子里的生蔬和水果,隨楊小娘子支配?!?
“不用不用?!睏罱鸹〝[擺手:“能讓我進院子里走走我就很開心了。”
此時她心里樸嗵樸嗵地打著敲,心緒激動得不行。
陸小郎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指……意有所指?
她越想,心緒就越慌亂,同時也越是感覺到甜蜜。
見楊金花答應下來,陸森松了口氣,同時他又扯了幾句話,想隨意聊聊,結(jié)果卻看到楊金花有些神不守舍,搭話有一句沒一句的,便主動起身,將手信留下后,便告辭了。
臨走前,把楊金花放入到了永久訪問名單列表中,和黑柱與林檎兩人一樣。
等陸森一走,穆桂英便從側(cè)邊的房間里走出來,見到女兒依然坐在椅子上,還是一幅迷迷糊糊的模樣,她無奈地搖搖頭,走過去說道:“你嘴角流涎,被陸小郎看見了?!?
“怎會!”
楊金花嚇得跳了起來,用力抹著自己小嘴,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摸到,然后轉(zhuǎn)身氣著穆桂英,氣得直跺腳:“娘親,你怎老捉弄女兒?!?
“這不好嗎?外人我不想去捉弄呢?!蹦鹿鹩⑿α讼?,然后正色道:“別畏首畏尾的,你方才羞澀的模樣都不像樣子。我們楊家女子敢愛敢愛,想想你的姑姑嬸嬸們,還有娘親,哪個不是看中了男人就主動出擊。這搶男人就跟戰(zhàn)場似的,你一旦遲了,貽誤了軍機,便處處受制于人。據(jù)我所知,汝南郡王的那個私生女,你的好閨蜜,似乎也看上了陸小郎吧?!?
嗯!楊金花點點頭。
“你自己斟酌吧,道理我是教給你了?!蹦鹿鹩⑿π?,轉(zhuǎn)身離開。
楊金花想了會,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陸森回到家里,和林檎說了不需要她外出,并且告訴她每隔些日子,楊金花姐姐便會來找她玩耍,頓時一臉愁苦的林檎便高興了起來。
然后陸森又對黑柱說道:“你提些生蔬到山下送于常老夫子,就說你們兩人請假三至六個月?!?
黑柱領命而去。
而陸森則去了榆樹林邊上,把黑柱和林檎伐下來的木塊收入系統(tǒng)背包中,然后把柵欄往回撤了半畝地左右。
這下子,便空下來半畝地的家園空間。
等到了杭州那邊,圈塊半畝地的‘小家’出來,至少晚上睡得安穩(wěn)。
沒辦法,杭州江湖人士多,晚上喜歡不告而入竄門白拿東西的人也多。
只拿東西還好,就怕連主人命都拿走的那種。
而有了塊絕對安全的小家,至少晚上睡覺會安穩(wěn)些。
而在這兩天,陸森和黑柱購置了些遠門需要的東西,比如說干糧和換洗的衣服等等。
同時五瓶蜜蜂,還有十多斤的生蔬,還有三十多斤的果子,也放到了系統(tǒng)背包里,充當備用糧,以及‘藥品’。
另外,陸森的背包里,還有一個金蘋果,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療傷神物。
然后第三天,穿著天藍色常服的展昭來到院子外,此時已快午時。
陸森帶著黑柱走出來,笑道:“展捕頭你可來了,我可等到有些著急了?!?
“昨晚睡得有些遲了,今早起得晚。”展昭笑笑,解釋道:“這兩天抓了四個色目武人,還得多謝陸小郎,我們利用你之給予的情報,成功讓一名色目武人心神失守,從他嘴里撬出了不少的情報,端了他們另一個在雜市城的隱藏傳訊窩點。”
“這么說那幫子阿薩辛被你們抓完了?”
展昭搖搖頭:“不小心讓他們的祭祀跑了……也就是那色目人花魁艾婕莉。”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山腳走。
黑柱跟在他們兩人身后,而小林檎則在院子里,不停地向三人的背影揮手。
走到山腳下,展昭看看陸森,問道:“陸小郎不帶行囊?”
陸森雙手攏在袖子里,然后左右手從系統(tǒng)背包中各拿出一套衣服,然后又放回去,有些得意地笑了下。
展昭極是羨慕:“陸小郎這一手袖里乾坤,無論何時見著,尤覺神奇萬分?!?
陸森也覺得,這系統(tǒng)背包太便利了,極是好用。
等到了山腳下,他問道:“我們怎么去杭州,馬車還是乘船?”
“自然是乘船?!?
汴京城水路直通杭州,先從汴水河上船,過汴渠轉(zhuǎn)至京杭大運河,然后經(jīng)揚州,蘇州,再到杭州。
一條水路通南北,兩旁盡是繁華重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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