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攤著手,信誓旦旦,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而她的話,讓西門絕和巴羊直接傻眼,什么也說不出來,唯有伸出大拇指而已。
不得不佩服,陳軒只怕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各種方案,甚至于連把這些侍衛(wèi)都算計進去了。
還是那句話,寧惹閻王,莫惹陳軒啊。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做什么?”
西門絕眨著眼睛,如今潛入白蠻部落,她可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就連巴羊也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以他們的身份,潛入白蠻腹地,無異于在刀尖上跳舞啊。
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可就完犢子了。
“現(xiàn)在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等著明日的大典就好了,巴羊,按照時間,明日黑蠻部落的勇士就該到了吧?”
巴羊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了!就是我們只有十萬將士,與白蠻三十萬大軍相比,只怕……”
“別急嘛!”陳軒拍拍他肩膀:“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這些大軍都聽圖達的?”
“放心好了,明日,我還要送給他一份大禮呢?!?
于是,三個人就在白蠻的部落住了下來。
西門絕似乎是真的累了,進了房間,便呼呼大睡
。
巴羊則一直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先不說黑蠻和紅蠻都出了問題,如今桑梓下落不明,他這一顆心,就沒落下來過。
畢竟,這可關(guān)乎著蠻族的未來啊。
一個不慎,只怕會為蠻族帶來滅頂之災(zāi)。
當(dāng)然,陳軒也是個閑不住的人,把兩人安頓好后,他便獨自一人偷偷摸了出去。
“以桑梓的實力,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只是沒看到她,我是真的放心不下啊?!?
“要是今夜不能見她一面,到時候來個里應(yīng)外合,估計還挺難搞。”
陳軒喃喃自語,可在白蠻的部落逛了一圈,卻什么也沒看到。
不得不說,這白蠻部落可比黑蠻部落大太多了。
陳軒轉(zhuǎn)了一圈,到處都是蠻族的勇士,忙忙碌碌,都沒人理他。
畢竟,并不是所有的蠻族人都像巴羊他們一樣懂的大楚的語。
而且陳軒還真不敢隨便開口,這要是暴露了,那可就造孽了。
最關(guān)鍵的是,明日蠻王圖達就要大婚,雖然整個白蠻忙里忙外,卻完全沒找到圖達那家伙住在哪,或者婚房在哪,還不能問,只能算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這讓陳軒別提有多郁悶了
。
正想著是不是回去睡一覺,卻見一個高大的蠻族將士,怒氣沖沖而來。
而在他前面,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身著一身鎧甲。
如果細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蠻族人。
“趙源,你答應(yīng)過,會將蠻族的大軍盡數(shù)交給我來統(tǒng)領(lǐng),可如今為何又變了卦?”
“難不成從頭到現(xiàn)在,你都是在耍我不成?”
蠻族人瞪著眼睛,語氣憤憤不平,而前面的男子,卻依舊面色淡然,甚至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巴混,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本將軍說話,將蠻族大軍交給本將軍來統(tǒng)領(lǐng),是五皇子的意思,你還想違抗五皇子的命令不成?”
“哼,用不著用五皇子來壓我!”
巴混瞪著眼睛,語氣滿是不忿:“為了表明誠意,我已經(jīng)親手殺了那么多族人,甚至將紅蠻的勇士也給了你,要是被我的族人知道,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