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喃喃自語,在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畢竟,齊國居然也插手了蠻族之事,那很多事情就不得不考慮了。
“西門絕,話說這大齊有派人前往北境嗎?還是說……咦,你發(fā)燒了?臉怎么這么紅?”
陳軒一低頭,剛想問什么,就看到西門絕咬著嘴唇,通紅著臉。
那小模樣,簡直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你還說,還不是因?yàn)槟恪蔽鏖T絕白他一眼,那叫一個(gè)羞澀。
因?yàn)槲??我什么也沒干???
陳軒一臉懵逼,低頭一看,頓時(shí)尷尬了。
剛剛看到太投入,兩個(gè)人的身體幾乎緊緊貼在一起。
由其他的手,還放的很不是地方!
“不好意思,沒注意,哈哈……我說怎么這么軟呢。”
陳軒連忙收回手,難得的老臉一紅,距離也拉開了不少。
西門絕原本就羞澀到極點(diǎn),看到陳軒下意識遠(yuǎn)離自己,心里又有種空啦啦的感覺。
這傻子,就這么看不上我嗎?
女人這么多,還這般不解風(fēng)情!
笨死你算了。
而茅屋外,年輕人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大手一揮。
“去,先將那個(gè)叫巴羊的抓起來,聽說,他是桑梓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本王子就
要當(dāng)著蠻族所有百姓的面,將他千刀萬剮,而這,就是不歸順我大齊的代價(jià)?!?
巴鼠下意識一個(gè)機(jī)靈,竊竊的看了他一眼,連忙道:“大人英明!”
“那巴羊和桑梓一樣,一樣的頑固,自以為是,早就該死!”
對他的馬屁,年輕人顯然也比較受用,大手一揮,當(dāng)即有十幾名將士沖入了茅屋里。
見狀,巴鼠冷笑連連。
“哼,巴羊,之前你不是靠著桑梓,壓了我一頭嗎?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不遠(yuǎn)處的茅屋里,西門絕臉色也變了。
“怎么辦?那家伙說不定還在做夢呢,要不要現(xiàn)在出手?”
陳軒眉頭一挑,將她攔下:“先別動,巴羊不是蠢貨,不可能毫無察覺?!?
果然,很快,隔壁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沒一會,拿些將士就退了回來,單膝下跪。
“五殿下,里面沒人!”
“沒人?巴鼠,怎么回事,你敢騙本王子?”
面對質(zhì)問,巴鼠也蒙蔽了:“不可能,我親眼見他走進(jìn)去,然后再也沒有出來過,怎么可能沒人?”
不信邪下,甚至親自進(jìn)去看了一遍。
茅屋里,能藏人的地方,都被搜了一遍。
就連床榻都被拆了,卻空空如
也,什么也沒有,就更別提巴羊了。
“怎么會這樣?一個(gè)大活人,還能消失了不成?”
巴鼠徹底懵逼,就是抓破了頭皮,也想不通巴羊究竟去了哪。
難不成,計(jì)劃暴露了?
“巴鼠,你是在戲耍本王子嗎?信不信本王子先把你給活刮了?”
年輕人眼睛一瞪,這一怒,嚇的巴鼠直接就跪下了。
“大人,您聽我解釋,就是給我十個(gè)膽子,我也不敢洗刷您啊?!?
“只是,只是……您放心,今晚我一定親自把那雜種抓出來交給你處置?!?
“就算他鉆到地上,我也會把他揪出來……”
巴鼠是真的急了,面前的,可是大齊五王子,齊文雄!
連蠻族的新蠻王,都得對他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