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惶恐清晰可見,讓掙扎著起身的陳軒,都有些懵逼。
“朱厭,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的主人?!?
朱厭用力搖頭:“不!當初我走火入魔,被這令牌的主人所救,我便立下誓,為奴為撲,也要報答于他!”
“可那位恩人行蹤不定,高深莫測,我又不能踏出乞丐城,這些年,心中一直有愧?!?
“如今,你得了那位的令牌,便是我朱厭的主人,此生,為主人之命是從?!?
看他話語真摯,不像在說謊,陳軒掂量著手里的令牌,一時哭笑不得。
難不成,那小乞丐軒轅墨,還真是天下第一劍客?
奶奶的,江南之行,我到底錯過了些什么人啊。
“行了,你先起來吧,以后跟著我混,沒問題吧?”
朱厭這才起身,撿起大刀,恭敬側(cè)立。
“朱厭此生,唯主人之命是從,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
陳軒點了點頭,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讓他還有些不適應。
“放心吧,跟著小爺我,用不著上刀山,下火海,你先把羅征和王富貴砍了再說,省的我看著實在不順眼。”
話音一落,朱厭猛然轉(zhuǎn)頭,殺氣騰騰,看向身后。
然而,羅征和王富貴,卻已經(jīng)不在先前的位置上了。
陳軒眉頭一挑,連忙抬頭,就見羅征和王富貴,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趙花蕊身后。
王富貴左手摟住趙花蕊的脖子,右手拿著匕首,抵在他喉嚨那,稍微往前一分,趙花蕊就得被一劍封喉。
“住手!放開我,臭男人,不許碰我。”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趙花蕊臉色大變,可無論怎么掙扎,始終逃不脫王富貴的魔爪。
“住嘴!賤女人!你要再掙扎,老子送你去見閻王?!?
身旁,羅征滿臉猙獰,怒視陳軒。
“陳軒,想不到,你居然還深藏不露,連朱厭都動不你,可那又怎么樣?”
“如今,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還不是得乖乖聽我的話?”
見狀,陳軒的臉色,瞬間充滿凝重,連忙攔下朱厭,緩緩上前。
“羅征,用一個女人做文章,你們還算什么男人?”
“放了花蕊,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我呸!陳軒,事到如今,你還有敢跟我講條件?你哪來的勇氣?”
羅征不屑一顧,仿佛拿捏住了陳軒的名門一般:“陳軒,現(xiàn)在,立刻給本城主跪下,再讓這些臭乞丐滾出去,否則,你這剛?cè)腴T的小嬌妻,就要香消玉殞了?!?
“嘖嘖,看她的樣子,多么的美麗啊,本城主還真有些舍不得呢?!?
說話間,王富貴的匕首,往趙花蕊的喉嚨上又抵近了幾分,甚至已經(jīng)滲出滴滴鮮血,看著觸目驚心。
“城主大人,手下留情,萬萬不可??!”
“小女是無辜的,求您繞過她她,老婆子給你磕頭了?!?
趙通運和羅氏,看得心都碎了,連忙上前求情。
可羅征毫無惻隱之心,直接一腳將他們踹倒在地。
“閉嘴,小小趙家,居然勾結(jié)重犯,與我城主府為敵,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今夜過后,趙家,將寸草不生,更不用說你們兩個老東西了?!?
“羅征,住手,不準動我爹娘?!?
看著父母因為自己被欺負,趙花蕊又氣又恨,臉上,滿是絕望的慘白。
“爹,娘!女兒不孝,不能給你們養(yǎng)老送終了,只能來生,再報答你們了?!?
說罷,艱難抬頭,看向陳軒,竟露出一絲凄美笑容。
“陳軒,動手吧,不用在乎我的死活?!?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豈能因為我,而向這兩個禽獸下跪?”
“能與你拜堂成為夫妻,花蕊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