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齊公明,雖算不得圣賢,卻也知大局為重,也知禮義廉恥,絕不做此等勾當(dāng)!”
齊禪也咬牙紛紛道:“陛下明鑒,我齊家一心為國,死而后已,又豈會做出如此行徑?”
“我現(xiàn)在懷疑,陳大人的傷勢都是裝的,就為了嫁禍我齊家,請陛下明察?!?
角落,楚呈哼了聲:“陳大人壞事做盡,說不定是民間正義之士看不下去,特意替天行道呢?”
可話說完,滿朝文武憤憤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楚呈,連齊公明也是如此。
嚇得他脖子一縮,再不敢說話了。
“唉,要怪,只能怪我命苦吧?!?
陳軒長長一嘆,心如死灰:“齊大人想驗(yàn)我的傷,盡管驗(yàn)便是,只不過,我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已經(jīng)和布條黏在一起,一旦拿下,必然血肉模糊?!?
“若是嚇到陛下和各位大臣,陳軒罪大惡極啊?!?
聞,不少臣子打了個寒顫,此等畫面,想想都不寒而栗。
齊禪更是老臉一黑,他若真驗(yàn)傷,豈不是成罪人了?
“夠了!”
老皇帝一拍桌案,朝堂再次恢復(fù)寂靜:“沒有證據(jù),又豈能胡亂指責(zé)?再有下次,朕絕不姑息!”
“陛下圣明!”
老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陳軒,目光滿含深意。
“陳愛卿,難為你了!”
“不難為,不難為!”
陳軒連忙搖頭:“陛下,臣只求盡快找出兇手,還皇宮一個安寧!”
“如此說來,愛卿找到兇手的蹤跡了?”
陳軒道:“回陛下,雖不知兇手名字樣貌,不過臣撿到了從他身上掉下的令牌,證明此人是宮中之人,就藏在宮中?!?
周正淳連忙呈上,老皇帝接過一看,頓時臉色陰沉。
“居然是御林軍的令牌,簡直豈有此理!”
“傳令,命鐘晉、卓穎,全力緝拿兇手,十日之內(nèi),務(wù)必破案,否則,朕絕不輕饒?!?
“另,昨夜負(fù)責(zé)巡視的城防統(tǒng)領(lǐng),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全部格殺,以此為戒!”
“遵命!”
周正淳扣了頭,連忙傳旨去了。
剩下一眾大臣,紛紛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
老皇帝發(fā)怒了,誰敢觸霉頭?
許久,老皇帝才低頭看向陳軒:“陳愛卿,你安心養(yǎng)傷便是,此事,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臣,多謝陛下圣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軒一臉感恩戴德,可心里,已經(jīng)把老皇帝罵了個遍。
從進(jìn)朝堂到現(xiàn)在,他分別用了苦肉計(jì),反間計(jì),和欲擒故縱的戲碼。
而老皇帝先是坐山觀虎斗,而后各打三十大板,最后,把緝拿兇手的重任,交給了鐘晉和卓穎!
反倒是陳軒這個當(dāng)事人,被置之事外。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那什么夜梟,一定是老皇帝派出來,誅殺自己的。
老皇帝現(xiàn)在心里一定很奇怪吧?
所謂的憑證,不是血玉戒指,而是御林軍的令牌?
楚天雄啊楚天雄,咱們從這,便開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