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哼了聲,冷漠道:“宋大人,都是這周伍自作主張,居然對令侄子用刑,簡直不可饒恕,你想怎么懲罰他盡管說,我一定讓你稱心如意?!?
“啊?這這……”
宋文安一臉懵逼,這兩個(gè)家伙,反應(yīng)是不是太大了點(diǎn)?
我才是他親大伯好嗎!
沒等他說話,卓穎已經(jīng)大手一揮:“此人濫用私刑,罪無可恕,來人,先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再說!”
“是!”
門口的獄卒瞬間涌入,抓住周伍的雙腳就往外拖。
可憐的周伍痛哭流涕,雙手緊緊抓著茅草,悲慘至極。
“屬下知錯(cuò)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凄慘的聲音,讓宋文安不忍直視,倒是陳軒,和卓穎相視一眼,心中不由感慨。
這皇宮里,莫不是人均都是演員?這演技,連我都差點(diǎn)相信了。
很快,隔壁便響起砰砰砰打板子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周伍的慘叫。
那叫一個(gè)凄慘,那叫一個(gè)痛苦,讓宋文安都于心不忍了。
當(dāng)然,他若是過去一看,就能看到兩個(gè)獄卒正用板子打著沙包。
至于周伍,嘴里喝著美酒,時(shí)不時(shí)慘叫兩聲,那叫一個(gè)愜意。
“宋大人,那家伙死有余辜,若板子打不死,便交由你處置,就是一刀殺了也行!”
卓穎話語冷漠,讓宋文安完全不敢接話。
還是陳軒叫來幾個(gè)獄卒:“還不快為他松綁?”
沒一會,宋程玉便被放下刑架,只是他一個(gè)大少爺,嬌生慣養(yǎng)慣了,如今又受了這么多皮外傷。
就跟快死了一樣,莫說站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得宋文安是又氣又急:“多謝兩位大人,我這侄兒傷得太重,我得趕緊回去,為他醫(yī)治才行?!?
欲要背上宋程玉離開,卻被卓穎擺手?jǐn)r住。
“卓穎大人,你這是何意?”
卓穎搖搖頭,無奈道:“宋大人,不是我不答應(yīng),實(shí)在是做不了主啊?!?
嗯?
見宋文安一臉懵逼,陳軒這才解釋道:“宋大人,是這樣的,你侄兒得罪了我,我本就不與他計(jì)較,可麻就麻煩在,他還得罪了左相大人!”
“我們要是放了他,可沒法向左相交代啊?!?
“???這,這該如何是好?。俊?
宋文安急得直撓頭,陳軒朝卓穎眨眨眼,頓時(shí)裝作一臉的為難。
“唉,左相剛剛回朝,卻遇到這種事,面子往哪擱?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萬一把宋大人你也連累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這這……”宋文安一聽,頓時(shí)急得滿頭大汗。
呢喃了半天,才想看到救星一樣,看著陳軒:“陳大人,看在你我同朝為官的份上,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左相那邊,也唯有你,能說上話了?!?
聽到這話,陳軒心里樂了。
演了半天戲,這老家伙終于入套了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