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我一夜治療,你的傷勢(shì)并無大礙,只需靜養(yǎng)便好,切記,一月之內(nèi),萬萬不可動(dòng)氣,否則,就真要英年早逝了?!?
“我得回北邊去了,留含煙一人在那,始終放心不下?!?
說罷,梅雨煙帶著不舍,咬牙離去。
“北邊?可萬儒生那家伙不是說南邊嗎?姐姐,你別走,陪陪我好不好?姐姐……”
陳軒急了,起身想去拉她,卻撲了個(gè)空。
整個(gè)人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布莊的床上。
四周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蘇含煙,哪有什么梅雨煙?
“難道,一切都只是一場(chǎng)夢(mèng)?”
陳軒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里別提有多可惜了。
這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可下一刻,他又忽然一驚,鼻子一抽,一股奇特的香氣,讓他心頭一驚。
“不對(duì),別人可能是夢(mèng),可梅雨煙,一定來過,這股香味,只屬于她!姐姐,你別走,等等小弟我啊,哎喲喂……”
陳軒一急,連忙起身去追,可腳下一軟,摔了個(gè)四腳朝天。
“相公,你怎么摔下來了?萬一動(dòng)了氣怎么辦?”
聽到動(dòng)靜,柳萱兒和秦語等人一股腦沖了進(jìn)來。
看到陳軒的樣子,差點(diǎn)沒把她心疼死。
陳軒顧不上那些,急急往外爬:“萱兒,快,快帶我去找仙子姐姐,再晚就追不上了!”
“仙子姐姐?”
柳萱兒等人相視一眼,一頭霧水:“剛剛萱兒一直守在門口,根本沒人進(jìn)來過,哪來的仙子姐姐?”
秦語白了他一眼:“昨晚我守著他的時(shí)候,這家伙嘴里一直喊著姐姐妹妹的,鬼知道什么時(shí)候又勾搭了哪個(gè)良家少女。”
“這個(gè)……”
陳軒老臉一紅,可心里卻詫異,難不成,那些真的只是夢(mèng)?
“相公,你感覺如何,可有大礙?”
柳萱兒把他扶起,眼里滿是心疼。
陳軒心里感動(dòng),搖頭道:“還行,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
“如此便好,只要相公沒事,萱兒就放心了?!?
柳萱兒點(diǎn)點(diǎn)頭,不禁喜極而泣,淚眼朦朧的模樣,看得陳軒心里一緊。
“萱兒,相公真的好了,你千萬別哭,我這心都要碎了?!?
話才說完,又挨了秦語一頓白眼:“陳軒,你是不知道,昨晚那要飯的說,你渾身骨頭斷了三成,失血過多,又透支了潛力,只怕過不了這一關(guān)了,嚇得萱兒姑娘一夜沒睡,以淚洗面?!?
“一整晚,都在給你療傷,直到天明方才睡去??赡隳??就想著什么仙子姐姐,你也太不是人了?!?
陳軒聽了,不由心神巨震。
看著神色憔悴的柳萱兒,心里如針扎一般,緊緊把她抱在懷里:“萱兒,我的小寶貝,心疼死我了,快,快躺下,我和你一起躺!”
柳萱兒露出笑臉:“萱兒不累,只要相公無事,萱兒就放心了?!?
“有萱兒細(xì)心照顧,我怎么會(huì)有事呢?你要不信,今晚就可以……”
“相公壞死了,不許說!”
柳萱兒臉一紅,連忙堵住陳軒的嘴,就連一旁的秦語,也腦了個(gè)大紅臉。
氣氛正尷尬之極,房門忽然被推開:“大爺,你醒了沒有?老大,老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