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你不是奇毒入體,將死之人嗎?怎么可能……”
齊洪心頭巨震,抬頭一看,此刻的陳軒,面色紅潤,精神抖擻,哪還有之前半點將死之人的模樣?
“你,你沒有中毒?不可能!”
看著齊洪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陳軒眼里,只剩下不屑和嘲諷。
“我要不裝作將死之人,怎么把給我下毒的老六揪出來?”
“齊封一向以國丈自居,卻沒想到,也會用這等卑鄙的手段,實在讓我大開眼界?!?
“好你個陳軒,居然詐我!桑梓,殺了他,殺了他!我就是死,也要讓他給我墊背!”
齊洪一聽,氣得差點吐出幾兩心血,歇斯底里的怒吼。
可喊了半天,身后的桑梓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桑梓,你還在等什么?莫不是連你族人的性命,也不顧了?”
齊洪氣急敗壞,剛一轉(zhuǎn)身……噗嗤!
一把短匕,精準刺入他的胸口。
而握著匕首的人,正是桑梓:“齊三爺,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桑梓很不喜歡,下輩子,記得多跟陳軒學(xué)學(xué)!”
“你你……”
齊洪話沒說完,轟然倒地!
眼睛瞪大,疑惑、憤憤、不甘,不一而足!
“陳兄,你沒事了?之前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直到此時,秦哲還有些不敢置信,上下打量著陳軒。
而秦語撇著嘴,白了他一眼:“死陳軒,臭陳軒,都不告訴我,害得我為你擔(dān)心了半天,可惡?!?
話是這么說,可見陳軒無事,秦哲和秦語,還是很高興的。
可沒持續(xù)多久,就被桑梓當頭澆了一碰冷水:“先別急著高興,要是不把這老東西解決,別說他活不了,咱們也得陪葬!”
陳軒心里一凌,猛然抬頭,就見孟長生背著雙手,靜靜的看著他。
“想不到,居然讓蘇庭筠逃了,不過區(qū)區(qū)一條喪家之犬,不足為慮?!?
“孟長生,我還是那句話,想要玉如意,可以,拿思弦來換!如果思弦受到一絲傷害,別怪我玉石俱焚!”
陳軒面容肅穆,話語冷漠。
此次,他正是為了救王思弦而來,至于什么玉如意,他完全不在乎。
孟長生微微一笑:“年輕人,不要著急,我只是請王大小姐來做客,并無惡意,她現(xiàn)在很好,也很安全!”
“口說無憑,見不到思弦,我是不會交出玉如意的,咱們都痛快點,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陳軒急著確定王思弦安危,可孟長生卻絲毫不急。
“陳軒,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玉如意,的確是好東西,可比起另一件寶物,卻是一文不值。”
陳軒眉頭緊皺:“不要玉如意?那你費盡心思引我至此,到底想要什么?”
“很簡單,老夫要的,是你陳軒這個人,準確的說,是要你的鮮血!”
我的鮮血?
陳軒心頭一驚,只聽桑梓道:“果然,二十年的時間,鮮血給他的滋養(yǎng),已經(jīng)達到極限,不但不能永駐容顏,連續(xù)命的效果,都在大打折扣?!?
“所以,他需要一個特殊的人,用特殊的鮮血,來刺激陣法,一勞永逸!”
“而這個人選,就是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