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呢,就跟快餓死的狗,看到了新鮮的大便。
陳軒如此年輕,便已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若是能抱上這條大腿,升官發(fā)財,不是手到擒來?
別說做兒子,就是做孫子,他也愿意啊。
聞,陳軒一臉的無語。
別說他不是太監(jiān),就是他真是太監(jiān),有這種兒子,簡直丟人現(xiàn)眼。
可沒等他說話,周混率先開了口:“陳軒,剛剛我和公子親耳聽見的,你休想抵賴。”
武文墨也連忙接話:“不錯,如此大逆不道,膽大妄為之徒,該殺!”
“周捕頭,還請你將此人就地格殺,以儆效尤!爹爹,此事你不用插手,這惡人,就讓孩兒來做吧……咦?爹爹,您這是……”
武文墨那叫一個大義凌然,那叫一個二十四k純孝子。
正等著爹爹夸獎兩句,可轉(zhuǎn)頭一看,武嵩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跪倒在陳軒面前,讓他大驚失色,完全不知所措。
“爹爹,您這是為何?地上多涼啊,孩兒扶您起來……”
“大人,您堂堂江南知府,怎能向一個一個庶民下跪呢?有失身份啊?!?
兩個人嚇了一大跳,爭先恐后去扶他。
可還沒等近身,就被武嵩檜一把推開,面露激動,眼巴巴的看著陳軒。
“陳公子,陳大人,您是我親爹……不不不,我身份卑微,有何資格做您的兒子?這樣,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孫子,只要爺爺一句話,就是讓孫子赴湯蹈火,也在死不辭?!?
啥玩意?
武文墨和周混直接懵逼了。
自家老爹,堂堂江南知府,不但對一個庶民跪下,還自告奮勇想要當(dāng)孫子?
這……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懵逼。
再看陳軒,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得了吧,我老陳家血脈純正,基因優(yōu)良,可生不出像你這樣歪瓜裂棗的孫子。”
“我要是答應(yīng)了,以后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武嵩檜老臉一紅,身子往地下一趴,抱住陳軒的大腿就不松開了。
“別啊,要不,我再降一輩,做重孫?就是玄孫也可以啊?!?
嘶!
周混倒吸涼氣,這還是那個只要給錢,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頂頭上司嗎?
至于武文墨,一張臉直接成了墨綠色。
“爹爹,快起來,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憑他區(qū)區(qū)一個庶民,有何資格讓您如此?”
可誰知,武嵩檜不但不起,反而拉著他一起跪下。
“文墨,快快,跟爹爹一起,拜見你祖爺爺!”
讓我,拜見他?還要喊祖爺爺?
尼x,我這暴脾氣……
武文墨忍無可忍,手中折扇一扔,正準(zhǔn)備罵娘,卻被武嵩檜按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