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落有致,整齊分明,一眼看不到頭。
“我去,這么大的工程,沒個十年八年,估計都修不好吧?”
柳空月眉目微凝:“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密室,入口的閣樓,也只是掩人耳目罷了。蘇家,野心不小啊?!?
陳軒點了點頭,別說蘇家,就連孟家,也早已蠢蠢欲動。
也就是京城的老皇帝,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可笑啊可笑!
“咦?里面有人?”
陳軒一聲驚呼,湊近一看,只見每個石室里,床上都趟著一個人。
有男有女,不過看模樣,都在十二到二十二歲之間。
“這些,應(yīng)該就是近期失蹤的年輕男女?!?
柳空月話語凝重,手往一人鼻子上一探,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
“此人面色紅潤,呼吸流暢,卻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只怕是中了某種藥物,所以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tài)!”
陳軒一愣,上前查探了一番,果真如此。
“可世上真有這種藥物嗎?不用喝水進食也能存活?”
“中原之大,各種奇人義士層出不窮,未必不能做到,可蘇家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聞,陳軒也沉默了。
之前他偷聽到,蘇家家主綁架這些年輕男女,是為了送給孟家老祖宗做壽禮。
難不成那老東西都一百二十歲了,還喜歡這些?
而且男女通吃?嘔……
“不管了,先找到思弦和萱兒再說,萬一他們也陷入了昏迷,那就麻煩了?!?
陳軒心里一急,也顧不上其他,連忙四處搜尋。
可兩人找了半天,一直找到密室盡頭,也完全沒看到王思弦和柳空月的身影。
“怎么會這樣?難道,思弦和萱兒不是被蘇家抓來了?”
陳軒咬著牙,心里莫名焦躁起來。
這里,整整四十幾個人,卻沒有王思弦和柳萱兒。
這就不得不讓他往壞的方向想!
“嗯?這張床,怎么是空著的?”
柳空月皺著眉,頓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陳軒也不由心頭一驚,按照那侍衛(wèi)頭子所說,蘇庭筠需要的人,已經(jīng)夠了,也就是說,每張床上,都應(yīng)該躺著一個人才對。
可現(xiàn)在,卻少了一個人?
她又會是誰?思弦?還是萱兒?
“噓,姐姐你聽,墻后,好像有聲音!”
柳空月眉頭一挑,連忙把耳朵貼到墻上,隱隱的,還真聽到了什么。
“這堵墻后面,竟然還有密室!”
說罷,在陳軒焦急而期待的目光下,開始尋找機關(guān)。
很快,啪的一聲響起,墻上,赫然出現(xiàn)一道石門。
隨著石門緩緩打開,當(dāng)陳軒看到里面的場景,當(dāng)即眼睛瞪大,拳頭捏得咯吱響,冰冷的目光中,迸發(fā)出滔天的怒火!
只見石門后,赫然是一間更大的密室。
準(zhǔn)確的說,更像是一間地牢。
角落四處,擺滿了各種行刑用具,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油鍋鐵鉤子,更多的陳軒連名字都叫不出,甚至比朝廷的地牢還要駭人。
中間的鐵架上,綁著一個嬌俏的身影。
渾身破爛,沾滿鮮血,露出的雪白肌膚上,全是血淋淋的鞭痕,像是蜈蚣一樣,觸目驚心。
慘白的臉龐雖然站滿了鮮血,可陳軒依舊一眼便看出。
那,就會柳萱兒。
他的萱兒老婆,萱兒寶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