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拿到請柬,成為孟家老祖宗的弟子,豈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大丈夫能屈能伸,磕個(gè)頭算什么。
“這樣,我出五百萬輛,您把這請柬讓給我,如何?”
此一出,其余青年才俊,只能扼腕嘆息。
先不說蘇文才權(quán)勢滔天,就這五百萬兩,也不是一般人拿得出來的。
“五百萬兩?這么多銀子,其不是和小山一樣?”
陳軒眼睛一亮,似乎來了興趣。
蘇文才連忙打蛇隨棍上:“沒錯(cuò),就是一座小山,你要是喜歡,我再送一百個(gè)美女過來,保證各個(gè)不重樣……”
陳軒摸著下巴,見王思弦要?dú)⑷说难酃?,連忙改口:“美女就算了,不過這銀山,可以考慮考慮……”
“孟大小姐,這請柬既然屬于我,那我想給誰就可以給誰了?”
見孟心蘭點(diǎn)頭,蘇文才頓時(shí)大喜過望:“哈哈,陳大爺果然爽快,您放心,銀子馬上就能送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你你,你這是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話沒說完,蘇文才臉色頓時(shí)大變,憤憤怒吼。
竟是陳軒當(dāng)著他的面,直接把請柬,撕得粉碎,看得所有人心頭滴血。
“這請柬既然是屬于我的,我撕了它,也并無不可吧?”
“蘇少爺,女人,我不缺,銀子,我有的是!你那點(diǎn)錢,留著買棺材吧?!?
說話間,陳軒哈哈大笑,眼看畫舫不知不覺來到對岸,拉起王思弦的手,下了船去。
眼睜睜看著幾人離開,蘇文才拳頭捏得咯吱響,氣得渾身都在抖。
“陳軒,你給我等著,本少爺和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倒是孟心蘭,目光閃爍不定,喃喃自語:“頭腦靈活,不畏強(qiáng)權(quán),不愛金銀,不近美色,這陳軒,可比叔叔說的有趣多了?!?
“老祖宗,一喜很喜歡!”
……
另一頭,陳軒對此,一無所知,帶著三人,往清禪寺走去!
“姓陳的,想不到你還挺厲害!話說那些稀奇古怪的燈謎,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秦語摸著下巴,看向陳軒的目光,隱隱有些古怪。
陳軒哈哈一笑:“是不是感覺很崇拜我?只要你乖乖喊一聲師父,我就告訴你!”
秦語白了他一眼:“呸,愛說不說,就跟我很想知道似的。”
陳軒哈哈一笑:“不想知道就好,還有,千萬別跟著我,萬一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是會(huì)長針眼的?!?
秦語一愣,看看嬌羞的王思弦,再看看猥瑣的陳軒臉頰頓時(shí)紅了:“呸,臭流氓,我才不會(huì)跟我你呢……”
說完,就跟撒嬌似的,跑進(jìn)了寺廟里。
陳軒看得臉色一僵,這動(dòng)作,這神態(tài),怎么越看越像女的?
“秦兄,你這弟弟,該調(diào)教調(diào)教了,要不然就晚了?!?
秦哲苦笑連連:“由他去吧,我可不管不住……”
話是這么說,還是抬腳追了上去。
很快,便只剩下陳軒和王思弦,陳軒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看得王思弦臉一紅,悶著頭往寺廟里走。
“你,你看著我做什么?時(shí)候不早了,該去求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