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弦,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坐懷不亂,視紅顏如枯骨,都是他纏著我的!”
“等出了客棧,我就把這簪子扔進(jìn)茅房里,誰想要誰撿去!”
天字四號房,陳軒高舉右手,大義凌然。
對面,王思弦卻不屑一顧的撇撇嘴:“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我又沒說什么?何況,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確很正常?!?
別聽她說得好聽,可陳軒可不敢接茬!
女人的某些話,聽聽就好,認(rèn)真,你就輸了。
“怎么會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陳軒眨了眨眼,想要去摟她,卻被無情的躲開了。
“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
“沐?。亢冒?,我最喜歡沐浴了,咱們同洗同洗!”
王思弦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呸,誰跟你同洗了,快點出去,要不然,我,我翻臉了……”
陳軒苦笑一聲,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房間。
夜幕,很快降臨,雖然難得和王思弦同住一間房,可陳軒還是淪落在只能打地鋪。
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躁動的心,想要交流交流感情。
卻又怕惹惱了她,好不容易修補(bǔ)的關(guān)系,萬一一不小心回到冰點,那可就虧大了。
一來二去,床上的王思弦,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陳軒百無聊賴,干脆走出房間,出去吹吹風(fēng),冷靜冷靜也好。
卻見看到,在他出去的瞬間,王思弦睜開眼,氣急敗壞的捏著拳頭。
“這個木頭,氣死本姑娘了?!?
客棧走廊,陳軒看著簪子,一時哭笑不得。
一看袖子里,居然還有一塊玉佩,這才響起,還沒還給秦哲來著。
“我為人如此正派,怎么能拿別人東西呢?”
一念至此,陳軒拿著玉佩,來到天字五號房!
“秦兄,你睡了嗎?是我,陳軒??!”
陳軒敲了半天,屋子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兩兄弟,這么早就睡了?”
疑惑間,一把推開門,卻頓時和里面的人打了個對眼。
“?。∫\,快來人,抓淫賊??!”
一聲驚叫,伴隨著驚慌失措,差點把陳軒耳朵震聾了。
滿眼望去,只見一個人,正泡在木桶里沐浴,嚇得他連忙捂住眼睛!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沒看見,沒看見……”
轉(zhuǎn)身欲走,可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
睜眼細(xì)細(xì)一看,正沐浴的,不是秦語嗎?
“切,我還以為走錯房間了呢,都是大男人,你害羞什么?”
見秦語身子縮在水里,雙手抱在胸口,驚慌失措的模樣,陳軒不由想笑。
“秦語啊,雖然我說你是娘娘腔,可你也不能真的娘成這樣吧?洗個澡弄得跟女人似的,還用手擋,你當(dāng)我稀罕看?咦?哇塞,你這皮膚是怎么長的,也太白了吧?”
陳軒瞳孔放大,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瞪著眼睛看了又看。
無他,這秦語的皮膚,就跟牛奶似的,又白又嫩,甚至比蘇含煙她們還要好,容不得陳軒少看兩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