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攤攤手,一臉無所謂,可秦語不干了。
“我抗議!這大塊頭,胳膊比他大腿都粗,比腕力,不是欺負(fù)人嗎?”
看她雙手叉腰,大義凌然的模樣,桑梓目光一轉(zhuǎn),詭異一笑。
“在我族,女子不可輕易說話,若是惹惱了長輩,是會被賣出去做仆人的?!?
秦語哼了聲,目光閃爍不定:“呸呸,你才是女子呢,懶得跟你說?!?
桑梓也不戳破,回頭看向陳軒:“陳公子,你覺得如何?”
“可以!”陳軒點(diǎn)點(diǎn)頭,摸了摸下巴:“不過,我看你頭上那個簪子挺不錯,要不,就用它做賭注?”
桑梓愣了一下,拿下頭上的簪子!
簪體,似乎是用骨頭制成,打磨得很是光滑,而簪頭,則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看樣子價值不菲。
“你確定?就怕到時候贏了,也不敢要啊。”
陳軒撇撇嘴:“不就是一根簪子嗎?有什么不敢要的?”
桑梓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表情怪異,而后湊到巴羊耳邊說了什么。
只見巴羊頓時暴怒而起,又是掄拳頭又是瞪眼睛,一副要把他活吞了的模樣。
“我說,這家伙又哪里犯病了?莫不是被瘋狗咬了?”
桑梓掩著小嘴咯咯一笑:“這你可就說錯了,在我族,還未出嫁的女子,都會戴著這種簪子!”
“若有心儀之人,便可把簪子交給他,凡是接下簪子的勇士,必須得娶簪子的主人為妻!所以,你還要用它做賭注嗎?”
她話音剛落,一陣刺痛,疼得陳軒齜牙咧嘴。
正是生氣的王思弦,一把掐住了他腰上的嫩肉。
秦語更是撇起小嘴:“我說你怎么答應(yīng)比試,原來是看上了人家姑娘啊,話說,你這口味還挺特別的?!?
我尼x!
陳軒老臉一紅,來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拜托,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層意思好嗎?
“賭,為什么不賭?不但得了簪子,還能得美人,豈不是賺大發(fā)了?”
桑梓一時失身,眼里,難得多了一絲特別的意味。
“好,依你便是!不過,你拿什么,來做賭注?我族一向崇拜勇士,就你這樣的,嘖嘖……”
尼x,還看不起我?
陳軒牙齒一咬,可搜了半天,還真找不到拿得出手的賭注。
難不成,他也來個肉償吧?
尷尬時刻,卻是秦哲走上前,手里拿著一塊玉佩。
“陳兄,用這個吧!”
陳軒下意識回頭,只見那玉佩通體墨綠,金銀剔透,一看便是上等貨色,價值連城。
“秦兄,這如何使得?”
秦語也一急:“哥,這可是父……父親送你的身份玉牌啊,萬一輸了怎么辦?”
倒是秦哲,毫不在意的一笑:“一塊玉而已,不值一提!何況,陳兄可未必會輸!”
“說得好!”陳軒豎起大拇指:“有秦兄這句話,我決定使出吃奶的力氣,盤他!”
秦語不甘的白他一眼:“這么大了還吃奶,呸,流氓!”
很快,雙方賭注擺上桌面,陳軒和巴羊相對而坐,右手做扳手腕狀,握在一起。
第一局比試,也即將開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