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陳大人,你說,本官所,是否屬實(shí)?”
孟天輝神色得意,居高臨下,目光狠毒,仿佛,已經(jīng)抓住了陳軒的命脈一般。
而又,又看向齊嫣:“娘娘,您是后宮之主,陳大人的身份,您應(yīng)該清楚,本官特意選在永安宮,就是想請娘娘您,做個見證!”
聞,齊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心里,卻亂糟糟的。
陳軒端坐石凳上,看了眼卷軸。
雖然心里詫異,這些東西這家伙是怎么查到的,可表面上,卻完全不動聲色。
“不錯,孟大人所說,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孟天輝心頭一喜:“陳軒,你莫非承認(rèn)了,你就是平南王交給陳輝撫養(yǎng)的兒子?”
可對此,陳軒卻笑著搖頭:“孟大人,還真會見縫插針啊,我何時承認(rèn)是平南王的兒子了?”
“孟大人有心了,除了這一點(diǎn),其他的,還真調(diào)查得一個字都不差?!?
被陳軒耍了一遭,孟天輝目光一愣:“陳大人,那你的身份,又該如何解決?為何你入宮的時間,和平南王被夷三族時一致?為何你入宮前的生平,沒有絲毫記載?”
“為何幫你凈身的太監(jiān),是平南王舊部?這些,難道都是巧合不成?”
一連串的疑問,壓迫感十足。
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確抓住了關(guān)鍵,可陳軒卻依舊有恃無恐。
哪怕孟天輝猜中了真相又如何?沒有人證物證,我還怕你個求?
“孟大人,你若想知道,本官可以告訴你?!?
陳軒微微一笑,面對孟天輝和齊嫣的目光,依舊臉不紅,心不跳。
“本人,原本是東方人士,爹爹陳正龍娘親馮氏,只是東原城下的小農(nóng)民而已,去年九月,東原城和齊國摩擦不斷,戰(zhàn)亂四起?!?
“無奈之下,只能舉家逃難,一路往京城而來!”
“奈何路上缺衣少食,瘟疫肆虐,爹娘身死途中,暴斃荒野,只剩我和妹妹陳珠,相依為命?!?
“可奈何京城之大,京裔之地也不安寧,妹妹在混亂中走散,生死不知,我走投無路之下,不得已,只能入宮當(dāng)了太監(jiān),一直至今!”
陳軒說完,齊嫣眉頭緊皺,看著陳軒的目光,頓時復(fù)雜不已。
她有種感覺,陳軒的話,像是編造的。
可偏偏,又天衣無縫,找不出任何一絲破綻。
孟天輝眉頭緊皺,他的感覺,和齊嫣差不多,心中卻很不甘心。
“那為何你的生平上,沒有任何記載?幫你凈身的太監(jiān),又為何是平南王舊部?這些你又如何解釋?”
對此,陳軒淡淡一笑:“當(dāng)初入宮之際,司禮監(jiān)管事曾詢問過,不過我已經(jīng)父母雙亡,兄妹走散,再無親人,不擁記載也罷?!?
“至于凈身的太監(jiān),是凈事房安排的,跟我有何關(guān)系?”
“孟大人,你這話,多少有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嫌啊。”
“你……”
孟天輝表情不忿,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一句反駁的話也照不出來。
陳軒的解釋,環(huán)環(huán)相扣,天衣無縫,仿佛事實(shí)就是如此,讓他無從反駁。
陳軒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孟大人,你請我前來,不會就是想對我發(fā)難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大可不必?!?
“我若有罪,只需陛下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若無罪,憑你一個刑部尚書,還沒資格定我的罪?!盿